规第一页都未曾记住。
北黎帝皱起了眉:“朕记得娄山学宫第一页第七条,不可打断夫子言语。”
桑叡面色微微一变,紧接着怒道:“是夫子破坏学宫规矩在先,并非是儿臣的过错。”
“恩?”
“当初皇爷爷给学宫定下规定,不管身份如何只要入了娄山学宫便只是学子,任何人都不例外,更不能破坏规矩,学宫不仅破格收下向将军的女儿,而且那个胖子一日破了好几条弟子规,夫子都未曾责罚,死胖子还出言污蔑皇族,简直罪大恶极。”桑叡率先告状。
北黎帝沉默几分。
张夫子内心叹了声,以前怎么并非发现七皇子孺子不可教。
“父皇?”见北黎帝没有说话,桑叡很是疑惑。
“张夫子你可有话要说?”半响北黎帝询问。
“启奏皇上,七皇子心高气傲,娄山学宫再教不了七皇子了,老夫今日进宫便是来请罪的。”张夫子说着跪在地上。
“父皇,死胖子和八弟屡次破坏学宫规矩夫子都未曾如,儿臣不服,夫子摆明有心偏袒他们。”桑叡闻言张夫子的话,气的脸颊通红。
“老七,你可知罪!”北黎帝沉下声音。
桑叡一顿,有些惊愕:“父皇儿臣没有错,错的那死胖子和夫子。”
“老七,你可知朕当初也是以武出名,行军打仗有多苦,父皇很清楚,你生于盛世繁华的时候,有些傲气不稀奇,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轻视武将。”
北黎帝当年正赶上乱世,他自小习武,十五岁便开始跟随当时的老将军去了军营,其中心酸他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