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见顾朔的人来,他心中很没底。
他们已经没有什么理由继续拖着了不离京都了,思来想去还是得亲自去一趟水镜台。
“王叔,我还要在房间内闷多少天啊。”赫连宸撅着小嘴,一脸不悦。
“再过两天。”
“还要过两天,在闷下去我都发霉了。”
“为了南渊忍一忍。”
“父皇不是传信了吗,还等什么。”赫连宸半个多月度日如年不说,隔几日还得吃一些药来打发宫中御医。
在这么下去他没病也闷出病了。
郁亲王想了想朝着门外道:“来人备车。”
“是。”
“王叔,干什么去?”
“去寻顾老板得个准话,再拖下去北黎帝要起疑心了。”
“恩,王叔那我今天能不能去将军府啊。”赫连宸试探。
“你给我老实在驿站待着哪都不能去,若给我添乱,等回了南渊让你父皇好好罚你。”郁亲王告诫。
赫连宸哼哼唧唧:“不去就不去。”
郁亲王轻叹,转身走出门。
三日都不曾有回话,他心中隐隐有些答案,对于现在的南渊,顾老板的开出的条件已是最好的。
水产价格也比目前南渊收买的高出一倍多,皇上还讨价还价,着实不是明智之举。
水镜台,四楼。
顾朔辞去皇商已有月余,事后的事也交接的差不多了。
皇上是派人了一位户部新近的官员接手,此人二十一,是朝中侍郎李正思的长子李牧。
李牧到水镜台半个月一直都在核对皇商的账目,言语之间,怕有人在皇商中牟利。
一些跟着顾朔的老板见此非常不悦,背后向顾朔告状,顾朔丝毫不在意,并勒令众人不得在论此事。
李牧想要查就查,皇家商业查清楚的最好,若不然等他走了再起事,就不好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李牧前五六天气势很足,到了第七天之后气势就下来了,每日除了对账还是对账。
从来不知道商业有那么多账目需要核对,而且所有的账目都一目了然没有一点差错。
“李大人账目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