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怎么样了?”景从云掀开军帐,第一句话就是问胡清越的情况。
景从云的头发有点乱,眼睛里也带着睡眠不足的血丝,按理说一个帝王在任何时候都应该注意自己的威仪,但他显然没心思在意。
“陛下,所幸赵宗主救援及时,现如今胡先生已无大碍,但伤势依然颇重,仍需要静养一段时日。”
夏无疆躬身回答道,“臣未能抓住战机攻破镇北关,请陛下恕”
“武清秘密破入超凡,非战之罪,夏帅运筹帷幄,行军进退有度,何罪之有,倘若进展不利便要降罪,那朕这次出使乌托邦同样无功而返,朕亦有罪。”
景从云伸出手制止了夏无疆,自己在军帐里找了个座位坐下,从储物戒里拿出两罐乌托邦买来的快乐水,递了一瓶给夏无疆。
“夏帅,情况再难也没有八年前那么难。况且武国强令宗门守境,守得住城关,却守不住人心,朕相信夏帅心中已有成算,朕也始终信任夏帅。
前线需要的支援和物资用度,随时跟朕说,朕来处理。战场的所有事情,夏帅皆可自决。你我君臣此番勠力同心,定要雪了八年前的阳关之耻。”
夏无疆看着眼前这位年少君王,心中涌出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
他想起了八年前这位君王仓促登基时,当时还只是个十四岁少年的景从云也是这么对他说。
战场的事他不懂,局势艰难,一切就拜托夏帅了,皇宫和景国的政事便交给他,两人一内一外,一起带着这个国家振作起来。
八年时间,攻守易势。
夏无疆想到这些事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意,突然醒觉自己此时发笑过于轻佻,连忙肃容应道:“臣必不辱命,此战我景国必胜!”
“呲~”景从云拉开了快乐水的拉环,“乌托邦人无论是庆祝还是分别,都喜欢将手中饮品相碰,口称‘干杯’,意为酒到杯干,饮尽杯中酒。
但军中不能饮酒,便以此‘快乐水’代酒,预祝夏帅旗开得胜,也祝愿我景国百姓长乐安宁,来,干杯!”
夏无疆做不到像景从云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