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被生死一瞬的刺激之下,他的能力也同时生效,一团如同流体一般的物质从他的眼睛,鼻孔,手指涌出,汇成了一件包围住全身的盔甲,就连眼睛也是一条缝也没有漏出来。这套纯白色的盔甲样式就跟生物盔甲一般,给人一种圣洁感的同时也有着亵渎的一面。
在酸液靠近盔甲的前一瞬,这些液体突然产生了一丝偏移,让酸液都完美地落到了空处,不像是青年躲了过去,反而更像是大叔的计算错误,让自己的攻击落空了一般。
两名禁闭者正式开始交手,至于充当背景板的FAc队员则忙着对于冲出来的死役,根本没有空闲的时间来对付酸液大叔。
“快快快!!!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这么恶心的禁闭者你也敢去用,真有你的风格啊。”
“哦?那么能够从禁闭者当中找出一个这么胆怯的蠢货,看来你们找人的水平就跟找史的狗一样强。”
想保下FAc队伍的人和想杀光FAc队伍的权贵们相互辱骂着对方,反正现在戴着面具,声音也经过变声器处理,谁也不认识谁,现在的场面直接跌份到了‘你寄吧谁,我寄吧你爹’的菜市场骂架水平。
而凯尔和夜莺坐在外围沉默地看着对战,顺便吃点角斗士风格的烤肉。
“凯尔,你觉得谁能够获胜?”
“能够使攻击偏移的盔甲固然不错,但是它总不可能让所有东西都进行偏移,那么只要绕过盔甲的防御机制,那个青年就危险了。更何况现在看来酸液变态的攻击性更强,让他掌握着战场的主动性。”
虽然说这话的凯尔自己都觉得恶心,但是客观上来看竹竿青年现在就是在被动挨打,就连嘴巴里面说的话也是跟个怂包一样。
场中的酸液大叔同样看出了竹竿青年的困境,作为支援一方的禁闭者,他确实有着无与伦比的防御力,但是他无法阻止自己去杀光那群FAc的队员。
一直以来都对自己人生经历感到愤怒的大叔冲向了FAc的队伍当中,浑身上下的酸液挥洒而出,就跟被踩扁的蛤蟆一样,里面喷出来的液体四处飞溅。
不过竹竿青年在穿上了盔甲之后似乎勇敢了不少,靠着自身身为禁闭者的速度救下了不少队员,不过还是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