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枷锁连同着温蒂,凯尔感受到了埋藏在她心底里面的疯狂。
“温蒂,够了!”
听到凯尔的话,本来还在用袖子擦脸上面的血的温蒂愣了一下,她回头看向凯尔,又低头看向了手上的电锯,而她身边的恶兆之种轰然崩塌,硕大的花苞变成了软趴趴的垃圾。
“对不起”
“不,你干的很好,我本来还以为需要fac的援军赶到才能解决掉它。但是你要记住————现在的你不再是送葬小队的人,你不需要再去办那群人收拾手尾了。”
凯尔并不希望她一直在意如何肢解这些怪物的尸体,现在已经接近完全自由的她完全可以去寻找一些更安全的‘爱好’。
只不过看来她的执念就在送葬这一方面,而她嗡鸣的电锯也说明了这一点。她只是离开了锈河,但是从未离开锈河。
“嗯,我知道了。”
“放心吧,你这次的表现很出色,在它陷入break状态下只身一人解决了它。”
听到凯尔的称赞,温蒂立刻扯着他的袖子,着急地说道:
“这只恶兆之种比锈河的要弱!原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给我这种感觉。”
“也许是因为锈河的狂厄浓度高于这里许多,更何况这只恶兆之种的食量也只是普通人,连狂厄者也不是,甚至连一头死役的尸体也没得它吃,所以最终也就只有样子能看,完全不经打。”
凯尔说着说着看向了这栋有了倒塌可能的危楼,他刚刚说的都是‘这里不会出现恶兆之种’的原因,毕竟在新城这种狂厄浓度极地的环境下是很难聚集到足够的狂厄和污染的,也就是说这里本应该没有恶兆之种产生的土壤。
然而它就是出现了,这才是需要找到的原因。
“凯尔,海拉她们好像找到什么了。”
另一边的赫卡蒂也拉了拉他的袖子,而一边的温蒂则抱住了凯尔的手臂,温蒂这个动作让赫卡蒂的眼睛稍微地眯了眯,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看到之后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好了,走吧,剩下这团花苞就交给fac的家伙去处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