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墨文达黯然说道:“自华山之约之后,药翀内力大伤,叫花深中东郭鸢的一箭,虽是命悬一线,但眼下已无大碍,如今二老都修养在那泰山支脉的徂徕山上,听他们说,在这里定能寻得姑娘你的踪迹,这里也是那东郭对穿封徒儿下手的地方,所以我按图索骥,便来到了此处,欲了解一下当日的情形!”
南天竹总算是松了口气,至少那日一同前往的药翀师傅和叫花师傅暂时没有了性命之忧!
她缓了缓神,继又问道:“不知那千乘前辈怎么样了?那日我与三老还有穿封哥哥可是结伴同行的,后来因为穿封哥哥坠崖之事,我便在这里与他们三老分道扬镳了,所以那日在那华山之上,三老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我却是一概不知!”
墨文达道:“听药翀说,那千乘老怪被奸人囚禁多年,而今复出如那出山猛虎,厉害得很,眼下已是安然无恙,正在重振泰山,所以三老皆无大变,你就放心吧!”
南天竹悬着的心,终归是放了下来!
二人一边聊着,已一边向深谷之中走去!
又回到了那片断崖之下,那股扑鼻的尸臭味,已然又刺激着他们的嗅觉!
南天竹向那高不可攀的断崖上指了一指,黯然说道:“那日穿封哥哥就是从这里摔下来的!”
墨文达不由热泪夺眶,看着那断崖之上惊叹数声,悲泣地道:“如此万丈高崖,穿封危也,穿封危也。东郭鸢,你这畜生,我墨文达决不轻饶于你!”
他颤抖的声音,足以显现出了他内心的狂躁和不安,狂躁不安之中,又带着强烈的呐喊与恐慌!
南天竹忙上前安慰道:“墨老前辈,我觉得穿封哥哥一直还活着,你看这满地尸灵之间,全是那楚军的尸体,并无穿封哥哥的任何蛛丝马迹,当日我们就在此四处找寻过了。自那日起,他便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从此销声匿迹,杳无音讯!”
墨文达叹道:“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便是最好的征兆,狂儿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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