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啼笑皆非?站在门边不知进退,又忍不住说道:“姑娘好生怪癖?即有条件?单刀直入便是?何苦要等到日后相见再说?莫非是小觑我穿封没有完成你心愿的能力?”
女子突地怒道:“你怎么那么啰嗦?我叫你滚?莫非你没有听到吗?”
穿封狂很是不解,憋足了一肚子闷气,没有再语,一副气冲斗牛的样子,倏地排闼而去。
他哀思如潮,方踏出房门,又觉不对,还没有打听到云姑娘的下落,自己怎可就这样两手空空地无劳而归?
此刻。
女子已将房门合上。背靠木门的她,早已泪湿衣襟,她黯然伤神,不由抽泣地忖度道:“穿封哥哥,今非昔比,望你勿念,燕儿早已物是人非,我已失去了七贞九烈,高风劲节,再不敢绮怀弄情。这里鸦默雀静,清幽不惊,燕儿想要在此轸怀痛悔,直至终死,以弥补所有的阴差阳错。穿封哥哥,是我对不起你,往后余生,你定要善自珍重。你知道吗?缘悭一面,日后不可再见,三个条件,来生再续,我余生澄怀,不再相伴,你断雁孤鸿,定要多加保重。穿封哥哥,谁知天意弄人?造化也弄人,此生是我云中燕负你,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理应受到的惩罚。我心怀化,再无盼念,穿封哥哥,保重!”
敢情那神秘多姿的女子,果真是云中燕,心里无法磨灭的伤痛,让她超然物外,她答应做易笑邪的徒弟,也实在是勉为其难,恰巧这里壶中天地,避嚣习静。清吉于修,无人惊扰。
再说,但凡能学得易笑邪的毕生武学,也不枉此举,几天下来,她渐渐已随遇而安,她所住的闺房,清雅幽静,奢华而又不失典雅,一切皆是她亲手布置。
别看那易笑邪一生为恶,对她却视若己出,就像对待自己亲身女儿一样,一切尽她所愿!
她离思萦怀,那蒙住娇容的紫纱,早已被泪水洒透,悲戚泣血,内心深痛,那些不期的过往,给她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