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东郭鸢见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心中很是不忿,可一想到方才她的一招投石问路,威力生猛,即已探出了自己的虚实。单凭方才那一式见面礼,便已知她的功力绝不逊色于自己。
东郭鸢握剑之手的虎口还有些瑟瑟发麻,为了不漏出破绽,他已努力克制住了颤抖的手将剑向前一递,指着三尺外的女子骂道:“臭娘们,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当然,他这也是在虚张声势,自己纵横天下半生,虽也吃过不少苦头,但也曾气冲霄汉,大杀四方过,岂能就这样在一个女子面前败杀了锐气?
穿封狂见东郭鸢杀气腾腾,剑拔弩张,出于一种对女子本能的保护,强忍着浑身疼痛,倏地闪身挡在女子跟前,对着东郭鸢狠狠地道:“有种就将我一剑刺死,可别对着一个姑娘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他煞白的脸上,已被鲜血染的绯红,腹部的伤口也疼痛加剧,眼看血流如注,人已虚脱,眼前一片已变得天旋地转,几个摇晃,差点倒了下去。
看着他摇摇欲倒的样子,东郭鸢真是气打一处来,这个顽强的生命力,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冤家。真恨不得立即将其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
他歹念陡生,趁穿封狂气虚体弱之际,又是一剑递了过去,直取其胸部而来,这一剑,也是集浑身力量于一处,威力自然石破天惊,一旦击中,必死无疑。
好在那女子眼明手快,右手一扬,长袖已脱然而出,那段绝妙的紫袖,时而如钢绳一条,钢筋威猛,时而又像山中飞瀑,延绵悠长,只在眨眼功夫,已朝东郭鸢的剑锋之处一绕而至,“嗖嗖”数声情响,东郭鸢的快剑已被那条紫袖死死缠住。
东郭鸢大惊失色,那条紫袖,看似普通,却不亚于自己手中快剑的威力,束缚自己的快剑之后,使自己的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