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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如此一说,东郭鸢略显有些懵头懵脑了?暗自忖度道:“莫非他真不是穿封狂吗?以前自己屡次想要加害于他,他怎么可能就这样忘得一干二净?莫非他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就想这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让自己轻易地放了他吗?”
他转念又想:“不管他是不是穿封狂都无所谓了?反正现在已是阶下囚一个,是与不是,已经毫无意义可言。”
他真是幸灾乐祸,暗自窃喜,围着穿封狂周围转了两圈,头脑里飞速地想了许多问题,随后又斜视着穿封狂轻松愉快地道:“我看你是脑袋被驴踢坏了吧?以前我想方设法算计于你,莫非你都忘记了吗?以前是你运气太好,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我就不信,你这次还能轻易地逃出我东郭鸢的五指山!”
穿封狂内心发毛,奋力地振了一振,若没被绳索束缚,怕不一掌毙了东郭鸢的小命?
他咬牙切齿,厉声说道:“我已经失去了记忆,我只想知道,以前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有人说我们是异姓兄弟?为何连你自己也说处处想治我于死地?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他的情绪显得万分激动,可见他内心的揪痛,也远远盖过了他满身伤痕的疼痛。
东郭鸢“哈哈”笑道:“你本就不该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所有,我恨你,我恨不得立即将你碎尸万段,终于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一次,你总算是在劫难逃了!”
穿封狂见他如此记恨自己,心里更是拿不定谁对谁错?冷笑两声,自我非难地道:“你说的没错,我不但不该出现在你的视线之中,更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我的出现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