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壮汉自然是言听计从,剑气冲斗牛的提起一桶水来,扑头盖面地朝着穿封狂的头部灌了下去。
昏迷不醒的穿封狂,受凉水一激,已稍稍有了一些知觉,奄奄一息的他,早已浑身麻木,冷冷地斜视着东郭鸢,有气无力地道:“东郭鸢,你这畜生,如此不尽人意,你定不得好死。”
东郭鸢笑道:“竟敢如此野调无腔?你是当真不怕死吗?”
穿封狂冷笑一声,不以为是地道:“横竖都是一死,有何可怕的?因为你的贪婪和恶毒,你看把这帮良善的百姓都害成了什么样子?他们本是一群质朴无华的人,却因为你的出现,让他们和你同流合污,变得和你一样丧心病狂,不折手断,如此害群之马,你迟早是会遭到报应的。”
东郭鸢得意地笑道:“什么报应?什么天谴?这些都只不过是你们这些阶下囚的自我安慰罢了,我只知道,你若不死,我此生便难得安宁,报不报应就无须你来杞人忧天了,你还是想想自己如何能死的更加痛快一些吧!”
一个壮汉跨步向前,对着东郭鸢拱手说道:“东郭师傅,天色也不早了,不妨明日再来对付这个小子,我以为,让他带着浑身伤痛在这里慢慢耗死,比什么都大快人心!”
东郭鸢“哈哈”笑道:“说得极是,他此生害我不浅,我得让他好好享受一下慢慢死去的过程。咱们走吧。”
说着,便领着几个壮汉出了牢房。
穿封狂锐挫望绝,想到临死都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前半生到底是什么样子?就算一死,也是死不瞑目,如果自己真如东郭鸢说的那般不济,死了倒也干脆,免得祸害他人,可感觉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