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甚至多次中风的折磨,双眼浑浊,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的尿骚味。只要一说话,他那没有几颗牙齿的下巴就会不受控制地左右打颤。
任何明眼人都知道,他恐怕已经没多久可活了。即使只是哪怕一下轻轻的敲击,也足以夺走他的性命。
“飞艇正在向这边坠落,再在这里拖下去你们都会死的。”艾德走进屋里警告道。
“那就来吧,我早已经什么也不怕了。我在这儿活了一辈子,也注定要死在这里。”
也许老人那所剩无几的神智已经意识不到迫在眉睫的灾难,又或者他真像自己说的那样,确实早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您为什么就不肯听劝呢?”年轻姑娘掩面哭泣道。
“你们先逃命吧,在这里拖下去不是办法,飞艇随时都会砸在头顶上。”艾德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往门的方向轻轻推了一下。
“可我父亲……”
大块头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艾德先一步开口:
“你们先走。我会想想办法的。”
尽管对方不知道艾德的身份,但他身上那副银光闪闪的铠甲和金属骨架显然很有说服力。
“好的长官,多保重。”大块头男人终于解脱般地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拉着妹妹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比起真的相信我,也许他只是需要一个日后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艾德心想道,他转过头,面对着老人。时间对他来说还尚有些充裕。
“我认得你们这种人,市政厅的走狗。你只是想夺走我的房子。把我们赶出去,然后我们就再也回不来了。”
老人面容阴沉,拿着刀蹒跚着向艾德靠近,“滚出去!”
颤抖着的脆弱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