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但自己给自己埋土,还要倒上水,和成泥,省得自己出来。
现在王德参就是这样,站在大门外面,双目喷着火。
现在他可没有后悔的心思,因为纹炎都没有给他留下后悔的时间和想法,他现在除了恨,就是恨还有恨。
这小毛孩子,还有这娘……绿茶婊,太缺德了,这事儿办的,都不够让别人说的,缺德带冒烟儿的……
你是厂长好不好啊?
厂里有规定好不好啊?
我做坏事了,你按规定罚我钱就是了,钱我掏得起,可是你不能……不能……不能这样坑我啊。
叫我拉来了货,还不给我钱,回头你们还把货藏了,骗我说货丢了,这……这也……这也太欺负人了。
王德参闹心巴拉的生闷气。
这时,一辆三崩子停到了王德参的面前,一个30多岁,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冲到了王德参的面前,一把抓住了王德参的领子说道:“表哥,你跑不了了,你得还我钱。”
王德参骂道:“你还敢过来,你特么的送货也不看着点儿,怎么还让那个女的给收去了?让她收走了,咱们还挣个屁钱。”
“那是你的事儿,我不管,你收了我的货,我就找你要。”
“你个不要脸的,从我这儿得了那么多钱,你都没有多分我一分,现在赔钱了,就找我来要,没有!没有!”
“没有~我去找你们领导去,叫你们领导开除你,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
王德参都要哭了,“开除我,你算哪根葱?我都被开除了,你还能再开我一次吗?he~呸,你要是能再开除我一次,我把腰子嘎了赔给你。”
大门口开着监控的,黄毛儿他们坐在监控前面一边儿看戏,一边刻着瓜子,哈哈笑的喘不过气来。
这么多天过去了,老爸纹承志好了很多,居然可以下地了,不过胸口一动还是会疼,所以和亲家见面儿的打算只能再向后拖。
到了晚上,纹炎接到一个电话,这让他有些犯难了。
原来三爷已经把湖边儿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