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是什么概念呢,比雷曼兄弟倒闭当天的跌幅还要高出两倍到三倍。
白宫天天跟开玩笑似的,一会儿通过救市法案,一会儿又否决救市法案,导致这些天的美股也起伏不定。
由于本阶段的做空行动已经落袋为安,剩下的个股期权和指数期货、期权都要明年才会陆续到期,所以夏景行没有继续坐镇纽约了。
他乘坐飞机前往了加州。
与他一起同行的还有江平和亚伯。
三人在小城圣莫妮卡见到了环球投资的创始人马克·斯皮兹纳格尔。
斯皮兹纳格尔三十多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黑色框架眼镜,前额头发微秃,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有点像是一位学者、教授。
他的公司环球投资基金没有设在繁华的cbd写字楼里,而是设立在一栋郊区别墅里。
他拉开大门,看见造访自己别墅的三人,表情变得很是惊讶。
“亚伯、戴伦、彼得,本来该由我去纽约见你们的,可我工作太忙了,实在是走不开。”
斯皮兹纳格尔一边告罪,一边与三人一一握手。
夏景行打量了周遭环境几眼,微笑问道:“你很喜欢安静的工作环境吗?”
斯皮兹纳格尔摊摊手,“没错,如果不是基金刚成立不久,很多事情没有理顺,我都想回老家农场生活去了。”
看见斯皮兹纳格尔这幅惫懒的样子,亚伯皱了皱眉,他最不喜欢对方这一点了,哪有半点金融精英的影子。
但夏景行没有介意,因为这才是真正的斯皮兹纳格尔,不想当农民的基金经理不是好的数学家。
三人跟在斯皮兹纳格尔身后,走进屋里。
一楼被收拾得十分空旷,一张张桌子上摆着密密麻麻的电脑屏幕和彭博终端机,十几名员工正在埋头认真工作。
总算看起来有点基金公司的模样了。
斯皮兹纳格尔介绍道:“我们公司成立才两年时间,规模不大,员工也不多,只有十二个人,每个人都是数学博士!
但我们不教数学,我们是一家认真的基金公司。”
夏景行轻笑着点头,然后指着一旁的公司logo,一个十八世纪数学家的头像。
“我看出来了,你们这是把数学当作信仰了是吧?这么迷信数学,不怕哪天栽一个大跟斗?”
斯皮兹纳格尔耸耸肩,“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