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要吃冰糖葫芦。”梦槐指着在桥下支起摊位的糖葫芦商贩说。
我示意洛梓弈去买,他撇了撇嘴,冷着脸看向别处,假装没有看见。
“去买啊。”我说。
没办法,他说不过人家就算理亏,吹胡子瞪眼也没用。
看来洛梓弈确实拿这个小姑娘没办法,拉长了脸去问小贩:“冰糖葫芦怎么卖的?”
卖家说:“五文钱一串。”
洛梓弈没有钱,还是我拿着之前齐婶给的几个铜板付了。
柳梦槐接过冰糖葫芦,吃得香甜,终于不闹了。
“还是姐姐好,”她边吃边说:“今天的糖葫芦是姐姐给我买的,不算,下次你可要给我补上。”
柳梦槐是一点也不安分,上蹿下跳的,没个停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像带孩子上街的家长。
一个不注意,她又跑没了影子,四处一张望,见她爬到河岸边一棵柳树上,坐下,双脚腾空荡来荡去。
“姐姐,你也尝一个?”柳梦槐招呼我,把手中的糖葫芦递过来。
她的眼睛生得很灵动,让整张普通的脸都变得很有生气。
我接过糖葫芦吃了一个。
她忽然指着鹤青问我:“姐姐和这个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怎么认识的我们
“有一次我掉水里了,他救了我。”我说。
“哦”梦槐流露出一个狡慧的笑:“你们不是这儿的人吧?”
“啊?”我愣了愣:“对,我们从外地来的。”
“哦?姐姐莫要骗我,”她又笑道:“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叫梦槐,是因为我娘怀着我的时候梦到村口的老槐树忽然开口,对她说话了,所以我很有灵性的,我的直觉一般不会错。”
我问:“说了什么?”
“不知道,我娘她不告诉我。”柳梦槐耸耸肩。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顾左右而言他:“你都不知道我们的来历,就对洛梓弈动心,你可知他是什么身份?”
“他叫洛梓弈?这名字真好听。”
这是重点嘛
“不知道啊,”梦槐捋了捋衣裙,轻描淡写地说:“不重要。”
我诧异道:“不重要?”
“我喜欢他,他就是我的心上人,至于其他身份,都不重要。”
我闻言不禁叹了口气,柳梦槐小小年纪,对情爱之事看得如此通透。
听闻后黎国礼教森严,没想到竟能养出这么敢爱敢恨的小娘子,我不禁看了洛梓弈一眼,心想,你小子真有福气。
这时,对岸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支军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