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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也一怒而起,但被越妍射出的箭干扰,稍一闪躲,便被龙闰冲到了前头。
可他如何是烛龙的对手,被一脚踹了下来,仍不服输,调动起浑身妖力,真龙之气暴涨,正要作势再战,却向后退了几步,单膝跪地,吐出几口血来。
看来他身上的伤又发作了,烛龙冷笑一声,飞下来,拿捏住龙闰,对龙王说:“你这儿子,比你有骨气些。”
“你放开我!”龙闰拼命挣脱:“放开我!”
“放开我儿子。”龙王终于开口了。
“我要是不放呢?”烛龙森然道:“你都被打成这样了,难道...”
话音未落,只见龙王忽然一跃而起,抢身而出,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火速欺近,伸爪朝烛龙罩门抓去,烛龙吃了一惊,不得不后退抵挡,手上一松,龙闰便乘机逃脱了。
越妍面色一变:“你没中毒?”
龙王冷笑一声,从袖中拿出一片蓼黄:“早先在你哥哥手上吃过亏,上岛时就多摘了些。”
越妍见大势已去,与烛龙互望一眼,打算逃跑,谁知被弹了回来,像是撞到一面无形的墙。
鹤青缓缓走上前,抬起头道:“你以为你们今天还能跑得掉吗?把人交出来。”
原来是鹤青布下的结界。
这时,宫殿后面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找到了,人都在这里!”
原来鲛人都在之前关押越丘图的地牢里。
“景义?你怎么...”我强忍心中讶异,压低了声音:“那边的事的解决了?”
景义点点头。
“那洛梓弈他...”
“也来了。”
我稍稍放心了些。
想来他现在一定潜伏在皇宫的某个角落,暗中伺机而动。
打开地牢的门,一股刺鼻的腥味铺面而来。
那地下的鲛人长时间不见天光,都有些萎靡,一见门被打开,纷纷哭天喊地地求救。
他们浑身湿漉漉的,一脸油光,头发也都黏在一起。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是鲸油!”景义叫道。
往下面一看,这地上铺的可不是稻草,而是火绒!
“放我们走,”越妍大喊:“不然一把火烧,让他们陪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