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嚼碎吞了。”
那白鼠也是虚张声势,见没唬住,马上就软了:“别别别。”他低头狐疑地看了一眼地上那些虎视眈眈瞪着他的黑鼠,不理解为什么平日里听话的鼠崽子忽然就转了性。
“别杀我,你是我祖宗,行了吧?”白鼠道:“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刚刚就说了啊,带我们去找地宫。”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
“不是”白鼠语重心长:“你们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好好活着不行吗?”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夜漓阴恻恻地一笑:“时英。”
时英提着白鼠,拎到鼠群上方,那些黑鼠便像是见了腐肉的秃鹰一般,用短小且并不发达的后肢站起来,前肢在空中胡乱地抓。
那白鼠被保护惯了,除了控制鼠群之外没有别的能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立刻吓蒙了,直嚷道:“停停停,我输了我输了我输了我带你们去便是了。”
“这就对了嘛,”夜漓笑道:“九婴是妖,你也是妖,怕什么,难不成还真有三头六臂。”
白鼠冷笑:“九婴乃是九头身的水火怪,你说是不是三头六臂?”
夜漓满眼不屑:“带路吧。”
这时,站在一旁的紫舞忽然发难,右手扣住鹤青的脉门,左手两指按在他的颈脉上。
“诶,你干嘛!”夜漓惊叫:“紫舞,你又发什么疯?”
紫舞根本没有搭理她,问鹤青:“哼,身中蛊毒居然还能行动自如,你究竟是什么人?”
“凡人,仙门弃徒,还能是什么人?!”夜漓插话道。
“你闭嘴!”紫舞衣袖一挥,拍了夜漓一掌,夜漓被她打退了几步,屈身蹲在地上。
鹤青走过去扶起夜漓,见她嘴角渗出血来,微一皱眉,依旧谦和地拱手道:“在下原是玄宗弟子,因违背师父的旨意,见弃于师门,眼下就是天地间一枚散人,阁下即便不信,也不必出手伤人。”
“哼,好一个散人”紫舞又威胁般地上前一步,却被时英制止了。
“眼下的情况还要内讧吗?有什么等出去再说吧。”时英道。
紫舞或许是盘算了一下,一打三胜算不大,倒也没有再硬杠下去。
夜漓大大咧咧地解下腰带,系了个环,套在白鼠的脖子上,牵着他。
白鼠不满地嚷嚷:“我是老鼠,不是狗!有没有一点基本的尊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