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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漓,”竹七提醒:“你本来就已经死了”
“嘿你说谁是个死人呢?!”夜漓的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好了好了,”鹤青劝解道:“初来乍到,在别人的地界,都别闹了。”
“哼,你倒是好了,”夜漓继续对着竹七冷嘲热讽:“被这些凡人称作是‘青龙祥瑞’,你应该很高兴吧?”
她完全就是小孩子脾气,但凡是吃了一点点亏,总要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如果不能动手,就要在言语上占些便宜。
竹七心思单纯,没有听懂夜漓话中的反讽之意,耸了耸肩,摇头晃脑,倒是有些许得意。
“切,”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样儿,夜漓就气不打一处来,刻薄道:“冒牌货。”
“你”竹七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我好歹也算救了你们,你怎么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呢,”他委屈地向鹤青告状:“你看她,你看看她,过不过分”
鹤青安抚住竹七的情绪,一抬头看见摊头不远处一个牌坊下,有几个官兵模样的人在张贴榜文,周围立刻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路人和附近店铺的商家,官兵将手中的锣鼓敲得震天响。
“近日大梁京畿国师府内屡有怪事发生,夜闻白杨萧萧,如泣如诉,每每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却始终不见其影,后又发生婢女失踪,府上诸人晨起便觉困顿疲累,以至精神萎靡,家宅不宁,国师乃国之栋梁,为安其内,现寻四方能人异士,不拘出身师从,若能替国师分忧,皆可得重用,凡有意者,均可在此报名。”
众人听罢一片哗然,他们惊讶的,不是国师家中发生的怪事,而是“不拘出身”四个字。
立刻就有人议论:“莫非奴隶也可以参加?”
“不要开玩笑了,此等贱民哪里配登堂入室啊。”
又有人小声说道:“之前是张榜说要请名医,这会儿又要请方士术师了,这国师府究竟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嘘你好大的胆子,敢议论国师,当心被人听了去,那可是要”说话之人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官家的告示正引起一片喧哗,夜漓的注意力却被其他东西吸引了过去。
食摊旁的武康大道是大梁都城中最大的一条官道,其分叉支路更是数不胜数,弯弯绕绕,贯穿东西,直通南北。
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虽是西域番邦,繁华却不输南朝重镇。
这时,一抬八乘大轿浩浩荡荡地驶过。
在中原,有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