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五马分尸,抄家灭门吧!”
夜漓摇头叹气,在鹤青耳边小声说道:“这个人也太蠢了些,平日里嚣张跋扈也就算了,这会儿命都在别人手里了,还如此蛮横。”
二皇子一边挣扎,一边喧嚷,言语污秽,越骂越难听,说皇后是“贱妇”,说侍卫是“贱民”,只配舔他的鞋底,还让他们给自己跪下,还示意皇后和国师关系暧昧行为不端,暗指太子非皇室正统所出,听得万锦年是连连皱眉,唯恐脏了他的耳朵,深感小国礼崩乐坏,荒淫无道。
也是这二皇子平日里作孽太多,不得人心,侍卫们眼见他失势,正是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一个侍卫迎面给了他一拳,让他闭嘴,另一个踢了他膝窝,他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事情还没完,夜漓远远看见皇后露出一个邪笑,眸色微微一变,二皇子身边的一个侍卫眼底泛出绿光,神色随之一滞,忽然一言不发地抽出刀,将二皇子的左臂给砍了下来!
此时正殿之内早已血溅满堂了,实是也不差这点,不过这下二皇子终于停止谩骂,只剩惨烈地嚎叫了。
“将他拖出去,押入大牢,听候发落。”皇后发号施令,本应久居深宫中的她,面对眼前的血腥景象居然如此淡定,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十多名个侍卫依令拖着二皇子和他的断臂离开了,剩下的则开始擦拭地上的血迹。
到此,那不可一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二皇子算是彻底完了,而这场众多人围观的宫变,皇后自始至终都端坐在龙椅之上,面不改色,波澜不惊。
太子被贴身的宫女带进內宫治疗,哭得不行,眼泪沾湿了伤口,疼得更厉害了,越疼就越哭,越哭就越疼,皇后却只是淡淡地撇了一眼龙椅上沾着的血,流露出一种厌恶的神色来,完全不是一个母亲面对受伤的儿子该有的样子。
“好了,”皇后微微一笑:“我们可以继续了。”
众人面面相觑,上座的这个女人身为皇后,刚刚废了一个皇嗣,他们不明白这种情景下还要继续什么。
“皇后娘娘,”那北岐男子倒是平静得很,起身行礼,不慌不忙道:“父皇派我来此除了参加贵国的鬼祭典礼之外,也是为了来见见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贵国的国师,但我听说他不在府上,不知皇后娘娘可否告知其去向?”
这下大致能猜到这个北岐男子的身份了。
“国师去了雍西。”皇后十分镇定地撒着慌。
“哦?我的好弟弟他去雍西作甚?”北岐男子问道。
“大皇子岂非明知故问,鬼节祭鬼,贵国的一位皇妃死后不得入皇陵,不正是葬在雍西,”皇后笑意盈盈:“国师当然是去祭奠他的生母去了。”
此人居然是北岐国权倾天下的大皇子,那岂非就是国师的哥哥?
按说北岐皇帝在位近二十年,早就应该立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