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和华莎之间。
华莎像是失忆了一样:“我住哪里我住”
她叫住一个随从问:“我住哪一间?”随从有些摸不着头脑,木讷地给她指了路。
“鹤青哥哥,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一进房间,华莎立刻殷勤地问。
夜漓嗤之以鼻,这才刚认识就叫上哥哥了?
鹤青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尤为无奈:“不用,谢公主相助,我们还有事要办,就不叨扰了。”
“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的,你这就要走?”华莎的神情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这下鹤青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夜漓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华莎公主自然是疑虑颇多,但她隐藏得很好,并不显露出来,也没有像鹤青一样急着离开,反而怡然自得地坐下,还从桌子上去了茶杯斟了两杯水,一杯给自己,一杯放到鹤青面前。
她想从华莎嘴里打听一些消息,于是开口问道:“刚刚皇后说国师大人去雍西祭奠生母,他的生母作为北岐皇妃死后却不进皇陵,是怎么回事?”
华莎还只是痴痴地望着鹤青,根本没听到夜漓的问题,直到鹤青轻咳两声,她才回过神。
“你想知道北岐国的事?”华莎转向夜漓问道。
“嗯。”夜漓点头。
“你也想知道?”华莎问鹤青。
鹤青也点头。
华莎这才收敛目光说:“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说罢她闭上眼睛,很用力地想了想,仿佛是在重拾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过了一会儿,华莎缓缓睁开眼睛,说道:“是这样的,早些年北岐皇帝外出游历带回来一个女子,说要纳其为妃,遭到了群臣反对,大臣们觉得这个女子来历不明,恐是祸害,应早日赶出去才好。”
“但彼时那个女子已身怀有孕,大臣们闹了几日,但这毕竟是皇帝的家事,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就不了了之了,没过多久那女子诞下一子,也就是国师,后来北岐皇帝独宠国师的生母,还要立其为后,朝臣们哪里肯依,觉得皇帝为美色所迷,失了心智。”
“况且立后就要先废后,北岐皇后又怎么能听之任之,她联合外戚势力,与皇帝抗衡,引起朝堂纷争,致使政局动荡,君臣离心,皇帝最终也没能遂了自己的心愿,而这段时间,大皇子韬光养晦,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虽是蛰伏不动,但野心昭然若揭,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早就有心取代其父而代之的意图了。”
她说这些的时候始终是用第三者的口吻,仿佛他们都是些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一样。
“后来,直到国师的母妃死了,北岐的朝堂纷争才平息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