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飞檐走壁,把禁军都看傻了,心想这是什么武林绝技,转头老老实实走门。
但奇怪的是,接下来无论他们怎么找,把光禄观里里外外都翻遍了,都找不到夜漓与鹤青,他们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万锦年又来到青龙升天的地方,路过成片的瓦舍,走了一段发现一间茅屋,觉得这地方造得奇,在一个独院里,周围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路都没铺好,地上都是灰泥,只随意放了几块石头,好让人踩着通往茅屋,门口站着两个道士打扮的人,看上去比常人要魁梧许多。
“这里面是什么?”万锦年问。
他刚要走过去,就被卫云长给拦住了。
“阁下未免也太不见外了,什么地方都敢闯,”卫云长冷声道:“这里是皇观,是鬼祭大典的祭司,你虽是皇后娘娘请来的客人,也不能任意妄为吧?”
他见万锦年双眼紧盯着茅屋似乎仍不死心,又说:“你之前非要进灵殿,已是于理不合,结果呢?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们西虞虽不比中原富庶,地大物博,但也不是全无规矩的。”
“我敢保证,那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至于其他的,就与阁下无关了。”
听卫云长如此说,当下,万锦年也就不好再多言语了。
二人未曾想到,一双明目正透过茅屋的门缝,将屋外一切尽收眼底。
见卫云长和万锦年带着禁军和玄宗弟子远去,夜漓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
这时,身后被绑在柱子上的国师开口了,他很敏锐,没有问他们被何人追杀,为什么被追杀,反而问:“你们是怎么摆平门口守卫的?”
他要问的显然不是如何摆平,而是如何悄无声息得摆平,那自然是夜漓摄魂术的杰作。
国师在这个地方被囚禁了这么多天,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但依旧俊美,消瘦之后倒越发显得萧肃清举了。
夜漓嘻嘻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大人可真是叫我们好找啊,将我们聚集起来,自己却不见了,害我一直担心事儿办成了找不到人领赏呢。”
国师知道夜漓有所保留,不肯透露,也就没有追问,眼睛一亮:“你们找到陛下了?”
夜漓心想,看来国师心系皇帝安危不假。
“最近发生太多事了,我们虽然一直在打探,但是”鹤青顿了顿说:“但是调查频频受阻,所以还未有眉目。”
他走上前又说:“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不知国师大人可愿把你知道的,再同我们讲一讲。”
国师叹气,一缕愁怨爬上眉宇间:“该从哪里说起好呢”
“大人,”夜漓颠着脚,略显不耐烦:“你就不要遮遮掩掩有所保留了,反正你现在被关在这里,哪儿也去不了,想做什么也只能由我们代劳,不如都交代了吧。”
“可以先跟我们说说皇后的事。”鹤青似乎并不着急,如往常一般轻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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