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一下子红了脸:“你不正经。”
鹤青故作吃惊,又向我靠了靠说:“我怎么不正经了?明明是你先动的手。”
这时,两声咳嗽声传来,我和鹤青见有人来了,连忙掩饰,他想站起来,却因为蹲得太久脚麻了,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我这才发现原来他并没有冰我的天行咒给定住。
“好啊你耍我,哼!”我作势要去拧鹤青,被他抓着胳膊,纠缠在一起。
此刻蕊芝就站在我们身后,看着我们嬉笑打闹,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就差没有七窍生烟了。
我和鹤青犹如惊弓之鸟,又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尴尬起身,转过来面对蕊芝。
“时候不早了,二殿下请回吧。”蕊芝没好气地说。
鹤青老实地拱手作揖道:“打扰了。”刚要走,又在我耳边轻声道:“明日再来看你。”
我顿时心头一热,一股跟吃了蜜似的。
蕊芝看着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杵在这里干什么,吃饭了,还不快进去摆碗筷。”
“你不听我的话,迟早是要吃苦头的。”她在我身后幽幽地说道。
我不解其意,鹤青不过是常来寻我,我和他在一起也高兴,怎么就要吃苦头了呢?便没有在意。
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月,琯考的分组要正式提上议程了。
这段时间我都在疗伤,又时常与鹤青在一处,就没上心,没想到南宫明磨蹭了一个多月,还没有行动。
“白雅洁要是去了别的组,那我们胜算不就很低了?你啊你啊你,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我数落他。
南宫明挠挠头:“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也是,白雅洁成日冷着一张脸,确实难以亲近。
“我们组还缺一个,找谁比较好呢?”我问。
南宫明托着下巴,眉头皱成了川字。
我把目光落到了不远处坐在连廊上看书的刑廉身上。
“他?他能行吗?”
“不然呢?你还能想到别人吗?”
“这样,”我说:“你去邀请白雅洁,我去问刑廉,怎么样?”
商议停当,分头行动。
我走向刑廉,他看见我,礼貌地点了点头,我却一直站着不走,他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多迂回,直接了当地问他:“我和南宫明准备组个队去参加天神院的琯考,现在还差一个人,你要不要来加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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