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石峰嘲讽了一句:“身上痒回去洗个澡,别把虱子弄我车上了。”
“艹,老子在找车费呢,哪有人坐车不给钱的,你说是吧。”夏启年反讥道:“这五块钱就当路费,不用找了。”
说着夏启年把纸币塞到扶手箱里。
他摸索半天,只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币,这还是上次去超市买啤酒找的零。
石峰懒得鸟他,直接关上车门径直离开。
夏启年本想追上去,但眼珠子贼兮兮的溜溜一转,脸上浮现出坏笑。
石峰走的并不快,夏启年很轻松的在他进入住院部前追上了他。
到了住院部,石峰和夏启年很少见的都安静下来,没有再一直拌嘴,放在以往两人走一块,要不了十分钟就会撕起来。
住院部保持安静,他们这点基本素质还是有的。
实在没憋住也都是石峰(夏启年的错。
两人并排走进电梯,来到单人病房区。
石峰按照手机给的消息找到了高彬的病房。
咚咚咚。
“请进。”
石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夏启年跟在他身后,两人定眼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带着耳麦的陌生男子。
“你好,我叫贺军,这次前来是想问问关于徐智海的事。”贺军没有从椅子上起来,而是直接翘着二郎腿拿起记录本。
石峰皱起眉头,对这种办案态度本能的产生一丝不满,这让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不过碍于贺军的身份,石峰倒是没有开口指正他的坐姿。
“关于徐智海的报告,我已经整理完毕移交给你们了。”石峰来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打量着贺军,“我这次来是看望同事的。”
说罢他指了指躺在床上闭眼装死的高彬。
石峰从杨兴国那听说了眼前这人隶属于某个秘密部门,但秘密部门这么明目张胆的现身合适吗?
明明所有材料都移交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派人来再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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