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你太累,有些事情总想替你担着,这一次是我信错人了。剑宇,是我高估了自己。”
林剑宇叹了口气。安茹总是嫌手中的权利小,不懂技术还非要负责生产线,幸亏没有将主要的产品交给她负责。
安茹细心的帮林剑宇按摩着脊背。
“回去休息吧!”林剑宇撑着桌案站起来,也许安茹确实感到内疚了,指尖冰冷让人很不舒服。
“嗯!”安茹看了一眼时间,内心紧张不已。不知道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安排下去的事情是否被办妥。一套说辞暂时让林剑宇相信了,最终能否让他相信就要看明天了。
与此同时,城中一座豪华公寓楼前,穿着黑色皮大衣的男人按响了门禁呼叫器。等了几分钟没有人应答,男人从兜里摸出门禁卡刷了一下,拉开门走了进去,乘坐电梯直奔十二楼。
十二楼的大户室门外堆满了整箱的啤酒瓶。男人摇了摇头,按响了门铃,依然无人应答,索性掏出钥匙拧开门锁推门而入,随手打开玄关和大厅的灯。
卧室内传来女人的声音,“吕桐,有人进来了!”
男人往沙发上一坐注视着卧室的门。卧室的门被拉开,吕桐趿拉着拖鞋披着睡袍走出来,反手将门带上,懒懒散散地歪在一边,“一猜就是你!把钥匙还给我。哪有你这样干装修的,装修完几年了还扣着钥匙不还。”
男人将钥匙掂了掂放入口袋,随手抽出一个记事本正准备拿笔在上面写字,吕桐冲上来将记事本猛的抢过去扔到地上,“废物,就因为安茹听不得你的声音你就习惯不说话了?你又不是哑巴!说吧,大半夜跑我这里来干什么?想女人了?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
男人俯身将记事本捡起来,声音低沉而嘶哑,“安茹有麻烦了!”
吕桐嘿嘿一笑,“你至于吗?像条狗一样为她鞍前马后的。若不是当年因为她而与社会上的混混打架,你的声带也不会被捅破。影子,咱们不欠她的,是她欠咱们的。我追求她那么多年,最后她却嫁给了一个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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