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连一帆指了指心脏,又指了指肺,“这儿,这儿全是内伤!”
“那让你李叔送你吧!要不开家里车走。”连一帆妈妈未察觉连一帆脸上玩味的笑意,不由得担心。
“不用,我腿快。”连一帆把书往包里一塞,披了一件驼色大衣,眨眼之间就跑出了院子。
连一帆妈妈越想越不放心,折身走进连经洲的书房,“老连,一帆的部门经理怎么还打人呢?周末也不让孩子休息。”
“打人?”伏案写字的连经洲抬了一眼。
“可不嘛!孩子都被打出内伤了。”
“这小子的话你也信!从小到大,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一帆的那个部门经理在集团颇有争议,自恃清高、专横独断。一个女娃子能有什么容人之量。一帆调皮捣蛋惯了,她能不整治他?”
连经洲被搅的无法专心,端起茶杯,摇摇头又放下了,“以后少去集团。”
“集团幼儿园申请经费我得去吧!偶尔去一次就听到关于一帆部门经理的那么多非议。”
“不放心就让一帆辞职别干了!”连经洲向来反感将精力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揣测、道听途说、无缘由的担心无聊至极。若为这些无聊的事再去解释,全身的细胞都不自在。
“可是我看一帆干的挺开心,你也说他最近很有长进。”连一帆妈妈内心很矛盾。
连经洲不再言语,继续他的圈圈写写。
连一帆妈妈叹了口气,问老连点儿事难死了,问一帆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爷俩一个样!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不求惊喜,不是惊吓就好。没想到当天晚上,连一帆妈妈就得到了一个天大的惊吓!
连一帆跟随简繁到达工厂,一下车就遭遇到了闫敏的白眼。“连总来视察吗?连总的能力总是令人刮目相看。”略有埋怨的瞟了一眼简繁,怎么还把这位少爷带在身旁?酒吧那场闹剧还不够受的吗?
连一帆耸耸肩,长臂一挥,“我先四处看看!”
闫敏冲身旁的人嘀咕了两句,“请黎厂长来,陪连总四处参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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