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这样的经历,晓烟的躯体也除了身体上的一些老茧和一把子力气之外并没有留下任何技能型功能。这就尴尬了,穿衣洗脸铺床叠被她都能行,但是这个梳头,她是真来不了,同行做起来很简单的样子,可是她上手就真不行。齐腰长发,要根据场合不同梳成不同的发髻,墨晓嫣上手梳了两次就被小姐嫌弃了。
贺小姐也彻底失望了,晓烟真的不再是以前的晓烟了,虽然她还是很伶俐,眼睛里还是透着乐观的光,但她再也不是那个与自己一起长大的晓烟了。她也明白了为什么母亲如此轻易就答应了晓烟回到自己身边,而父亲也没有阻拦。这样一个失去所有记忆的晓烟,跟一个新人又有什么区别。
墨晓嫣明显感觉到贺小姐对她的态度由一开始见她回到身边很是热情,一点一点变成了后来的冷漠。墨晓嫣也知道,自己无法和这位贺小姐亲近如前。于是,在某个午后,众人服侍小姐用完午膳,墨晓嫣收拾盘盏故意慢了一点,让自己成为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人。
“小姐,虽然我已没有了之前的记忆,但是我的心还是与你在一起的,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希望你觅得如意郎君。记忆消失,不代表心智全无。”
贺小姐眼神亮了一下,随即又暗淡了下去。
“我的亲事已经定了,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只等着对方来下聘礼了。”
墨晓嫣忙问:“定的是哪家的郎君?”
“城东常家的郎君,常建。”
“《题破山寺后禅院》?”墨晓嫣惊呆了,不对啊,贞观是627到649年共23年,这个期间常建应该还没出生呢,可能是同名同姓吧。
“你果然还是喜欢有学问的人”,贺小姐说着端起茶盏,正要喝的时候想起了什么,“你怎么知道这首诗,我知道这诗的时候你还在昏迷,我也从未与你提起。”
墨晓嫣有点懵,虽然她没记住诗人常建的具体生辰,但是绝对不是贞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