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时候就有一种气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生人包括墨晓嫣。
墨晓嫣正要说话,有人敲门,是先前的春草姑娘来送茶水。
“你才刚见到我,怎么知道我见别人有失体统的。”春草倒了两杯茶,把茶壶放下就出去了。墨晓嫣尴尬的停在离书桌不远不近的地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算了,你先听我说。”杜铭女士听了墨晓嫣的话瞬间泄了气,墨晓嫣还是那个直爽单纯的墨晓嫣。
“我在这里的闺名叫苏碧染,是我爹随便起的,”显然杜铭女士并不喜欢这个名字,“我现在的夫君是杜弘仁,是洛州知府,公公是当朝一品大员。”
墨晓嫣听到这儿已经咽口水了,实力雄厚啊,看看人家这穿的多好啊!接下来杜铭女士给墨晓嫣大致介绍了一下朝廷的情况和政治分流的阵营,墨晓嫣听着就像是初中的时候政治老师给同学们分析时政,只不过政治老师是旁观者,杜铭女士是时政要员家属。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当官!”墨晓嫣从小一听政治课就困。
“你不当官,你夫君也不当吗?这些可都是政治猛料,独家秘信。”杜铭女士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墨晓嫣的脑门。
“他当官,正常考呗,我夫君又不需要走后门。”墨晓嫣皱了皱眉,“何况,他只是个秀才,刚参加了科考而已,做官也得是底层吧。”
“你是不是傻?谁跟你说这是走后门了?那么多年学白上了?试白考了?当年冲刺班老师说的最多的是什么?你以为我公公在京城,我老公我小叔就不用科考了?你以为这古代官二代好当?你以为这就是你以为的唐朝?”杜铭女士连环八问,问的墨晓嫣越来越后退,直到“梆”的一声撞到了后面书架,她才赶忙停下回头查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被碰倒了需要扶。
“我,我刚来,还,不适应呢,你别急,咱们慢慢缕。”墨晓嫣从即将被壁咚的环境中往旁边挪了挪,“等等,你说这不是我以为的唐朝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根本没搞清状况。”杜铭女士扶额叹气,“去搬把椅子过来坐吧。”
“我当然没搞清,你刚刚不就说我来的晚了,没机会装傻摸情况么。”墨晓嫣边搬椅子边絮叨。
“墨晓嫣,我接下来说的话会颠覆你多年的认知,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都是事实,是我们已经经历和正在经历的事实。”杜铭女士双手一抬,轻盈落座,左右手交叠,只露出手指部分放到腿上,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丝褶皱,衣袖自然垂坠。
墨晓嫣也坐了下来,“青葱玉指”,她想。
“我们所在的朝代,是唐朝,但并不是我们历史课学的唐朝。不是历史记录出错,而是我们来到了另一条时间线,或者说,平行宇宙。我花了七八年的时间研读这里的历史,发现有些记载与我所知大相径庭。我历史不好,但是有些常识性的历史大事件我还是知道的。比如说,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但是这里的历史记录,项羽,过江了。只不过几个月后,最终还是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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