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惩戒就可以了,这家伙还是个好人的。”伊流翎看着都有点不忍心了,仔细想想,摊上这种比自己还机灵的召唤物,梦言往确实很不容易。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盆栽,相比之下,柚笙可省心多了。
在伊流翎看向自己盆栽的时候,阿蕾莎的目光也移了过去,然后她“咦”了一声,显然是认出了柚笙的身份。
于是,阿蕾莎笑了起来:“我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把那只鹦鹉在我做的小玩意儿里面关一阵子而已,不过既然你们都找上来了,正好帮我做个事情,做完之后我就将它放出来。”
“好的,请问需要做什么呢?”梦言往一听有戏,立刻麻溜地爬起来,动作依然很熟练。
伊流翎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妙。
“我希望你们,”阿蕾莎指着身后雄伟的瀑布,“劈开它。”
在她话音落下之后,原本为了方便交谈而形成的隔音结界消失了,两人脱口而出的“卧槽”顿时淹没在了巨大的水声中。
……
事情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甚至到了接近半夜的时候,湿透了的两人和一只干巴巴的鸟走在森林里的小路上。
“啊,你这废物,”爵士用翅膀敲着梦言往的后脑勺,“怎么才来救小爷?小爷差点死在了里面。”
“哇,你自己嘴欠还来怪我?”梦言往也有些不高兴了,“这一天天的,你从来都不知道反省一下吗?”
然而,伏牍鹦鹉永远不会停止嘲讽:“反省什么?就算是魔王我都一样的骂,鸟死人朝天,屁大点事。”
“什么东西朝天?”一旁的伊流翎没听清。
“人啊,我们鸟类管那玩意叫人,”爵士用翅膀指着下面,“不然叫鸟吗?”
“好吧,你继续。”伊流翎觉得跟爵士说话就是浪费人生,立刻表示退出战场,而且他现在感觉自己被掏空,都懒得去宿舍,打算就近到别墅再睡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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