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文吗?我们边走边聊吧。”
伊流翎这次是真的确认了,安娜贝尔对他的态度比对其他人要和善很多,而且她好像还对自己的脑袋很有兴趣,几乎每次见面都要摸一摸。
其实不光是他,安娜贝尔对咕嘟的态度好像也不错,只是因为咕嘟惧怕阿蕾莎,很少出现在她面前罢了。
这样看来,标准就是他这种“灵活”身型的小男孩吗?应该是有原因的吧?
说起来,安娜贝尔的来历颇为神秘,教师档案里除了记载一句她是阿蕾莎的养女之外,就几乎都是她来到索迦高中之后的事迹了。也许她的过往里面,也出现过一个类似人设的存在吧?
反正,伊流翎对八卦的态度一向是对方愿意说他就听,有所忌讳就不多问。因此,他只是在安娜贝尔收回手之后,自己整理了一下发型,就抬腿跟上了后者的脚步。
“阿蕾莎做的毒药,可不是明面上那点毒素,是会伤及灵魂的。”安娜贝尔慢悠悠地说,“当然,她也有分寸,那次的毒不至于留下什么永久后遗症,但如果那家伙不吃解药,那要受的苦可就不只是在医院里捆几天那么简单了。”
果然捆起来了吗?伊流翎从兰迪用“放”这个词来形容出院时,就隐约有所预感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恐吓他,而不是直接解释呢?”伊流翎问,“兰迪老师就算听不懂专业知识,但道理还是能明白的吧?”
“因为他很吵,他的狗也很吵。”安娜贝尔面无表情地说,“刚开始他没醒的时候还好说,我每天给他灌点吃的就行,醒了之后天天叫阿蕾莎,谁有耐心跟他好好说话了?”
“所以,安娜贝尔你吃鸡蛋也不剥壳吗?”伊流翎忽然问。
他之所以对兰迪描述的悲惨经历有些怀疑,主要是因为当初运动会结束之后,他就见到了出院的兰迪。
这家伙既不狼狈也不憔悴,反而春风满面容光焕发,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受到过迫害的样子。当时兰迪使用的理由是“他在昏迷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