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夜虚弱地说道,“你又要往我的伤口上放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胡扯吧,”夏花的口气松动了些,“这玩意哪里能外用啊?”
“可以的,”李木源看到了机会,乘胜追击地问道,“你准备拿它们来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嘛……”夏花嘟囔道,“做食物啊……”
“花姐姐!你打算吃它啊?!”罗九天尖声喊道。
“当然不是我了,你在想什么?”夏花翻了个白眼,“是用来喂虫子的。”
“喂虫子!”李木源的尖叫声吓了夏花一条,“浪费!太浪费了!”
“你懂什么?”夏花把李木源的嗓门压了下去,“我是用来喂命虫的!”
“即便是命虫,也不需要这么好的补品啊!”李木源喊道,“你拿来喂我吧,以后我就是你的命虫……”
“李木源你正常一点,周夜要被你吓死了,”夏花抱着胳膊,看向窗外,“我又不是喂我自己的虫子……”
“那还有谁的虫子?”
夏花不忿地侧过头,不看他们。
在这短暂的沉默中,大家知道了答案。
“是……是夏泥那一只?”李木源可算是冷静了一点,“他那只也算是命虫吗?”
“怎么不算啊?”夏花小声道,“那不也是虫子吗?”
“我还以为花姐姐你不喜欢夏泥那只虫子呢,”罗九天说道,“你之前不是很生气夏泥搞那些七七八八的吗?”
“哎呀,你们烦死了,”夏花恼羞成怒地嚷嚷了起来,“不许再问了,再问我打你们!”
年轻的男人们在女人的复杂感情面前闭上了嘴巴,道长则思索了一阵子,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看来亲情同其他感情一样,都是很难形容的。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夏花的气终于消了,她咬着下唇,从牙缝里哼哼出了一句,“我可以分你一只翅膀。”
“啊?”罗九天听错了,“什么鸡翅膀?”
道长笑着拍了拍罗九天的后背,示意他安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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