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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这一点,这些美利坚初代实业家就要比某些连小摊小贩生意都要抢的人民富豪强的多。
虽然都是资本家,但资本家的格局也有高低之分。
“今天希望号才是这场比赛的主角,不要再往炉膛内添煤了。”
范德比尔特望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伯克利村小码头以及散落在金山湾湾区稀疏农舍,命令司炉工停止往锅炉炉膛的火室内添煤。
他已经过足了开船瘾。
他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他只有在他讨厌的人面前,才锱显得铢必较,不肯退让。
而梁耀,并不是他讨厌的那种人。
范德比尔特心里也明白希望号对于加利福尼亚人的意义,他没必要给正在兴头上的加利福尼亚人泼冷水。
“您的决定非常明智。”西奥多望着早就在终点站等待的人群说道,“有时候胜负很重要,有时候又不那么重要。”
造船专家耶利米将头探出驾驶舱的窗户,望着紧紧粘在萨克拉门托号身后的希望号感慨道。
“不到一年的时间能造出性能如此优越的蒸汽船,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西奥多也深以为然,萨克拉门托号采用的都是五年前最先进的技术,从零开始的圣弗朗西斯科造船厂能在竞速比赛中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很不多了。
由于范德比尔特的放水,希望号最终在最后半英里航程超越了萨克拉门托号,抵达了终点,“险胜”萨克拉门托号。
赢得这场水上竞速比赛的斯文并不高兴,他有些生气,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同为老水手,斯文很清楚他能赢是范德比尔特故意放水。
梁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下了希望号。
他对希望号的表现很满意,他大手一挥,给参加希望号设计研制造的造船专家、工程师以及造船工人发放了5000美元的奖金。
就算这场水上竞速比赛输了,梁耀也会给这笔奖金,这是他们应得的。
无论输赢与否,希望号都达到了他的心理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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