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几句话还没有说完,新风楼真人甫思柳已经展开法身,化身为风,几千枚锌飞针像是暴雨一般泼向隋咏,以及她周围的其他弟子。
隋咏展开白衣的宽袖,在空中飞舞,一张一合,将那许多飞针全部挡下。
在这兔起鹘落之间,她的举动完全不像是迟钝的傻子。
但也或许可以说,只有放弃全部思考,仅仅凭怪异的本能行动,才能动得如此凌厉。
甫思柳的心中有了三分惊惧,虽然实力上是自己这边占优,但傻子动起手来完全不考虑后果,这后果就难说了。
只见隋咏痛得龇牙咧嘴,从耳朵上拔出两根针,跌跌撞撞地跑到一口大锅旁,把脑袋整个泡进酒液之中,咕嘟嘟地狂饮,眼看大锅里酒液的水位迅速降低了一寸半。
然后她抬起湿淋淋的脑袋,撩了撩头发,说:
“我拿错了东西?那你们看看吧,有哪些是你们的,你们就拿走。我喝罚酒就是。”
甫思柳松了口气。
隋咏抖了抖袖子,抛出来三个大皮箱。
甫思柳和袁乐仲打开箱子检视片刻,相顾点了点头,把三个皮箱都收进袖子。
甫思柳说:“算你识相,但是耽误了我们这许多时间,可也太不像样。”
隋咏嚷嚷起来:“我喝罚酒,我喝罚酒。”又把脑袋泡进了大锅里,像是游泳初学者练习憋气那样。
甫思柳恨恨地啐了一口,懒得再理会这傻女人,与袁乐仲一起高高飞起,朝着东北方向去了。
趴在大锅后面的钱飞的眼神一凛,对冯瑾说:“他们忘记了一件事。”
冯瑾点头,说:“没错,他们本来除了追索财物,更要紧的事是来拉壮丁。但是没有把隋掌门拉走,他们自己就先离开了。”
钱飞喃喃地说:“怪不得故意要掌门和他们打一场,然后才突然示弱,这是为了让酒香中的铅毒有生效的时间。”
醉人坞宗门既不刚猛也没有多大势力,却晃晃悠悠地传承了一千五百多年,很大的因素就是在于他们这个主场的铅毒厉害。
冯瑾在修为较低的时候,修行用的真气质地是氢氰酸,虽然非常致命,但必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