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单膝跪倒,说:
“禀报老天王,诸位天师,这是钱飞,他持有泥炭古木令牌,所以小的让他进来了。”
这个人确实钱飞,只是试了试老天王给自己的令牌,没想到在这种正式场合也管用。
他已经尽量穿得很厚了,但是在零下一百度的严寒之中,仍然感到寒意透骨,貂皮大衣还不如一层塑料袋,令自己随时都处在冻僵的边缘。
唯有几个山壁窟窿之中吹进零下三十多度的腊月飘风,为这零下一百度的环境里带来几分暖意……
钱飞嗓音沙哑地说:“老天王,诸位天师,哦,还有这位高僧大师,钱某这厢有礼了。”
老天王和天师们尽皆动容。
几个天师交头接耳说:
“此前不是听说他只恢复到了合元境界吗?”
“合元境界在这里居然还能走得动路,说得出话,真是条汉子。”
老天王却不悦地说:“你又来做什么?”
刻骨寺的和尚对老天王盯得不是一般地仔细。
钱飞每一次来,都让刻骨寺和尚的手攥紧了两分。
老天王担心的是,你今天又来,明天那和尚的手怕不是要攥进老子的裤裆里。
钱飞用冻得发紫的嘴唇,努力做出平和的微笑:“特来还款。两千万刀的还款,欠的是黑石山的宗门公账,今日钱某终于筹集到了,也算是为老天王的喜事助兴。”
老天王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害,我怎么居然把这事给忘了。小钱啊,你有心了啊。钱呢?”
钱飞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硕大的布袋,从里面一枚一枚地掏出大面额刀币,在地上一枚一枚地排开,很有几分场面。
为此,他特意从琉璃宫那里、以及在黑石山的证券交易所这里,把手头的各个币种都兑换成了刀币,损失了一定的折扣,确保在还款的现场不至于陷入关于汇率的争论。
同时,他从毛皮帽的帽檐下面抬起眼睛,观察刻骨寺和尚的反应。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玉银和尚。
玉银和尚在一众黑石山真人之中,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