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钱飞暗自震惊。
这个姑娘是怎么回事!
她家里那黄金满堂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的啊,喂!
真没想到发个福利能制造出这种神效。
毕竟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福利,只不过是个……企业福利。
怎么回事。
这时候,他的肚子咕噜响了一声。
冯瑾扭过头,逞强地笑说:“你还有钱吃晚饭吗?把身上最后一文钱都用来买衣服送给女人了吧?”
钱飞摸摸后脑勺,露出憨厚的笑容。
冯瑾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酥饼,用手帕垫着,塞进他的嘴里。
然后她跑开几步,背转身去擦眼泪。
钱飞憨厚地吃掉酥饼。
又等了一会儿。
然后他才追上她,说:“我们回去吧?”
冯瑾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冷静地说:“回。”又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钱老板,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能白手起家、开宗立派了。”
……
两人回到木棚里,李木紫与净草都像没事人一样,对于两人在外的单独相处熟视无睹。
她们的眼光都很毒,能猜出冯瑾刚才相谈的话题,自身也有定力。
与这样心态成熟的同伴相处,钱飞觉得真是放松。
钱飞坐下,李木紫却提了一个优等生风格的问题。
她说:“刚才我在与净草谈及,前辈你接下去筑基阶段会怎样修行。你是以苯入道,还是以烃入道?”
冯瑾也竖起了耳朵。
一旦讨论专业问题,她也能迅速地切换到专业心态上。
钱飞耐心地说:“我这一次修行,是以烃入道的。烃者,碳氢也。苯也是烃的一种,烃是生命的基础,有无穷变化。”
李木紫说:“就像甲烷、甲醛?”
钱飞说:“正是。”
李木紫思忖着说:“这样的气体比以氮入道、以氧入道要难。水系宗门就是以氧入道的,所以老百姓欢迎,成本很低。你这样是不是修炼会更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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