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有睡好觉了。
坐在花厅正中的小桌旁,桌上摆着黄酒酒壶、酒盅,还有三五个蛐蛐儿笼子。
何以解忧?唯有酒与直播……与蛐蛐儿。
胡员外整个人大概就是呈现出这种颓废气质,完全不像一个业务蒸蒸日上的高新技术企业家。
钱飞上前行礼,表情语气谦和,而仪态挺拔自信,可谓不卑不亢。
胡员外眼神浑浊地扫了他一眼,又打量他背后的三女。
三女都是一副气氛紧绷的表情,带着一丝傲然。
这种傲然其实是对钱飞的不满,她们都觉得这家伙未免太能装逼了,特别是她们明知道他其实什么都没有,但又不好当场戳穿他,所以脸上表情都绷着。
看在胡员外眼里,则是三个眼神明亮、姿态各异的美女,虽然像是跟班丫鬟一样站在钱飞身后,却气质高贵傲然,完全不是伺候凡人的那种档次。
好像她们一行来见胡员外是屈尊了似的。
钱飞的档次在无形之中就显得更高,偏偏他又态度谦和,更让胡员外觉得是个深不可测的高士。
钱飞:计划通。
既然三女一定会跟来,那么钱飞就会人尽其用。
现在他没有资格驱使三女做什么,但是即便只是作为花瓶,她们就已经起到了极好的作用。
三女当然也对这种态势一目了然,只是钱飞昨天花掉全部积蓄送的裙子僧衣还穿在身上,她们毕竟不好意思立刻毁了钱飞为了挣钱还债所做的努力。
在搬砖之后的这次主动挣钱,还是她们眼巴巴地盼了好久的呢。
以胡员外的社会层次,与一些修真之人也打过交道,比方说当年掘珠公司的在江南大区的高级店长元英光,他织造坊的蒸汽织布机就是从元英光那里买来的。
他判断不了来人的修真修为,只能模糊地感觉到,钱飞一行的气质甚至比他见过的大多数修真之人更高渺。
即便冯瑾的家传法宝可以遮蔽数人身上的真气流溢,却遮不住钱飞所刻意显现出来的逼格。
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