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觉得这个过节方式的寓意很好。再大的道理也得顾着百姓吃饭,而百姓吃饭才是最大的道理。”
冯瑾高兴地说:“那咱们也来画符过节吧!我这里有蒸锅。”
两个小姑娘也各自画了符,李木紫是求太平的,冯瑾是求财运的。
钱飞却说:“李木紫,烦你去寺里借雕版和刻刀来。”
借来之后,钱飞就开始伏案刻雕版,仔仔细细地把他刚才画好的符刻在木板上。
刻好之后已经是下午,这时候他才顾得上匆匆补吃了午饭,同时让李木紫去寺里借一台最小号的油印机。
“刻版,当然是为了印刷。”他一本正经地说。
李木紫愕然:“为什么要印刷?”
冯瑾撇嘴说:“我大概可以猜到了。哎,每一个节日都是商机呀。”
借油印机也不难。
与天下其它比较大的寺庙一样,火山寺也把文化宣传视为自身义务。“藏经阁”这个部门不仅收藏经文,而且在勤奋地印制经文和小册子,去百姓之中发放,每天都有几十个和尚在藏经阁里挥汗如雨地操作油印机。
钱飞不顾断腿之痛,勤奋地操作油印辊筒,一口气印了三千张符纸,一直忙到深夜。
这些符纸如果全部叠起来,比一个人还高,分成十份之后,看起来也足以装满一个大箱子。
次日是六月二十八,节日前一天。不出冯瑾所料,早上钱飞让李木紫弄来箱子和驴,要把这些符纸驮到甜水城去。
冯瑾说:“李师姐,让我陪他去吧。”
李木紫不解地说:“你?”
她们不可能让钱飞落单,加上暂时残废状态的钱飞坐卧行走都需要照顾,两人之中肯定要有一个陪着钱飞进城。
只是冯瑾伤得比李木紫重,虽然现在已经行动无碍,可是脸上身上都还包着绷带,即便以修道之人的超强恢复力,还得有半个月才能痊愈,在绷带下从电击烧焦的状态恢复为娇嫩肌肤。
但是冯瑾坚持要陪钱飞进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