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师古冷淡地说:“仅仅如此?”
钱飞忙说:“保他们三年阖家平安!贫苦的,我保他小康,殷实人家,我保他富贵!”
王师古浮在空中,沉吟片刻。他想,这样钱飞等于是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反而还要额外保护扶持三千百姓,如果杀了钱飞,反而百姓们失了这桩造化。
地面上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出。
终于,王师古哼了一声:“好自为之吧!别忘了,六大洲虽大,对我仙辈来说却很小,不要以为你能逃掉赖掉。”
钱飞低头恭谨地说:“不敢。”
仙乐戛然而止,沉重的凉意飘然散去,凡俗的暑热悄然降临。
仙人走了。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这个话题看样子会活跃很久,钱飞再一次成为了传说。
人们探头探脑地,凑近钱飞,不知道有多少问题想问。
而李木紫一个箭步抢上,趁着冯瑾搀扶钱飞进屋,自己也进门关门,把他们都关在了外边。方丈大师问钱飞身体是否有碍,钱飞隔着门亲口回答无妨。其他的问话统统不理。两女把钱飞扶到床上。
钱飞盘腿坐定,像是在冰天雪地里一样,不停地发抖。
可是李木紫却发现不对,有什么东西不对。
冯瑾明明本是个比她容易动感情的人,再加上散功这种事正是冯瑾的伤心事,可是现在冯瑾却没有在哭。
刚才近距离目睹钱飞的惨烈,连李木紫都觉得在精神上有些承受不住,冯瑾却一直到现在都还比较冷静。
李木紫还没有发问,又发现另一处异样。屋里的酒香比刚才小巷人群中还要醇浓,几乎令人嗅之微醉,她可以确定自己的脸已经被熏红了。
钱飞满头都是豆大的汗珠。
只见他轻轻地用食指从额角里刮下一滴汗珠,送进了嘴里。
李木紫:“???”
钱飞开始打坐。
他的身体的颤抖,肉眼可见地缓解,很快就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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