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利的大项目给她做。
她只好过来做这种普通僧人、凡间伶优也能做的小事,挣个百十刀酬劳。
即便她的薪水依然很高,这种工作也会让她感到空虚。
再这样下去,钱飞感到自己这个债务部恐怕留不住净草了。
只要净草觉得不好玩,她很快就会跑路自己找好玩的事情做。
就连从小把她打大的师父也控制不住她。
这世上应该根本没有人能控制得住净草。
这时,冯瑾匆匆飞了过来,悬停在半空,说:“老板,你果然在这里。溢价债券的事情又出麻烦了,这次来了二十多个债主。”
钱飞眉头一皱,说:“此前的办法,无法把他们打发走吗?”
冯瑾摇头:“你还是快来看看吧。”
钱飞低头看净草,只见净草也不闹了,趴在地下捂着脸,正在从指缝里偷眼看他。
钱飞说:“……你实在不想上班就先不去吧。我得去接待一下债主们。”
冯瑾说的是溢价债券。
没错,溢价债券是个问题。
问题的根源是在于,当初背叛钱飞的五个副总,其中有一个名叫卜可平。
去年,卜可平曾经派人去收购钱飞留下的借据,同时通过打击钱飞,迫使钱飞违约的方式,打压他的借据的交易价格。
虽然钱飞在灵霄殿的山下阻止了当时的企图,但是这件事在天下的其它省份、其它地方,卜可平都安排了徒弟和手下去做,令钱飞防不胜防。
这件事渐渐已经发展成了不记名的债券,并且疯狂地炒作交易。
本来,作为债务人,钱飞不用太担心债券到了谁的手里,反正到期凭票兑付也就行了。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一帮野路子的人搞出了令钱飞瞠目结舌的野路子金融。
他们把债券的价格炒到了票面价格的两倍以上!
债券的最终价格是明确写在票面上的,连本带息一清二楚,在正常的金融市场里,它最多就只值这么多钱,因为债务人(或经营实体到期就只会还这么多钱。偶然有发行溢价,也不会溢价太多。
但眼下竟然就有人肯花两倍以上的钱去买它,不是为了收藏,而是行情价格就炒到了这么高。
他们把排队券、子母券和钱氏债券给混淆起来了。
结果,那些高价买了债券的人,跑到钱飞这里来,要求按照票面的百分之一百五十、百分之一百八十、甚至两倍的溢价来兑现。
钱飞是不能听凭他们这么炒下去的。
发行债券的是卜可平,炒债券的是各路投机者,到头来付钱的却是钱飞,这完全是明抢。
如果炒得越高就能让他还得越多,那么很快所有人都会把债券往几千倍、几万倍的高度去炒。
谁还能拒绝“卡bug”的诱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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