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即便是净草,此刻也不得不用铜禅杖支住地面,叉着腰低头喘气,要歇一歇。
在这时,李木紫一步一瘸地从她身边走上前去,伸手扶住石墙,嫣然一笑:
“到这里,你不用什么都自己扛了。”
一个爆裂掌,她打穿了石墙。
新鲜空气顿时像风箱里的风一般涌了进来。
然后大片的真菌就仿佛是风箱旁边的火,突然爆发。
钱飞与女郎们与其说是自己跳出新开的洞外,倒不如说是被“炸”出去的。
他们在洞外坠落,而在他们的头上、身后,爆发出艳丽绚烂的烟花。
一丛丛色泽鲜艳的蘑菇在瞬间生长、膨胀、裂开、粉碎,然后每一团孢子绽开更多的七彩烟花,有绿色、有紫色、有粉色、有荧光。
五彩云雾倒映在暗色的硫酸湖上,仿佛空中湖上同时在开庆典。
就在这“庆典”的烟花中,钱飞一行坠落下去。
事到如今,无论哪一个都要飞不动了,而且在孢子云雾中,每个人都在激烈地咳嗽,仿佛被灌了七八口的雪岩城赤红牛油火锅汤。
净草搀住钱飞,李木紫搀住唐心纯,勉力徐徐下落。
而且,他们的视线都被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所吸住了,像是纯铁遇到了磁石一般。
天鹅。
几十只、上百只雪白的天鹅,在远处湖面上聚拢起来,拍打着翅膀。
在其上空,有一个白衣女子悬空而立,那女子身后有一对巨大的白羽翅膀,显得雍容威严。
从远处看去,那白衣女子似乎在用手势指挥,让天鹅们把硫酸灌进地宫的门内……
硫酸灌进地宫!
虽然钱飞刚才是从比那扇门高的地方出来的,但是看着硫酸湖水不断下降的样子,恐怕白衣女子有办法让浓硫酸液升上地宫内的高处,把地宫整个洗一遍!
钱飞与女郎们无不感到心惊肉跳。
如果刚才在地宫里被灌上这么一下,钱飞有百分之百的自信:不可能活下来。
他用探询的视线望向冯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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