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我为何这般安排,相信你心里最清楚,别犯傻,那些人的凶残狠厉超乎你想象,动辄灭门屠村的事没少干。
不信你可以好好打听在东北上海发生过的事,你亲手搞死过他们一个人,这不是一点利益好处能摆平的,或者说你永远拿不出可以摆平的东西来。
因为你的家产乃至一切,他们完全可以以此为由头,把你全家解决后尽数拿走,所以你能做的就是管好你和他们的嘴,把这件事牢牢捂住,别让人知道。”
许志玉挥退了陈员外身周的其他人,好好警告一番,他自然不会把保护配合协助过他们的人这一点说出,甚至他还把原因全推到陈员外头上,借此更多保护他们。
当然,刚刚警告的这些,也是他安排这番脏手活动的原因,毕竟对方跟日本人有所关联,如果他把情况给传至对方耳中,对他们,对附近协助配合过他们的人,都是麻烦隐患乃至危害。
而且这么一搞,不管对方之前跟日本人关系有多紧密,那都是凭增的隔阂间隙,甚至将来若有所求还能以此威胁。
“这根小黄鱼,算是对陈老员外的补偿,对这里的田地,也就打坏炸坏点田埂沟坎的,请人来挖挖补补就是,这个数应该远远超过所需了吧?”
看着手上这块一两小黄鱼,陈老员外是欲哭无泪,何苦来哉啊?人家说的也没差,花几块大洋找几个人,甚至都不用,让佃户自个带着锄头挖挖补补就成,他不会有半点损失。
陈老员外是悔青了肠子,现在经他这么一搞,却是把自个给陷了进去,甚至连带陈家几代积累…
乡邻这些,到场的每人一份金豆子、金叶子之类,价值二三块大洋,借了骡马牺口或提供过消息的人,额外多塞了一二钱的小金片。
给多了不见得是好事,何况对方也没帮那么大忙,这已经很丰厚了,一路上不是没其他人帮忙,那些就给个半圆几角意思一下,甚至递根烟或干脆白嫖,这几人可以说赚大了。
等许志玉礼送这伙人离开,陈员外不放心,还让手下家丁出去把外面看守武器的几名手下喊来,看着一人扎了一刀才放心。
只能说,能当上这一家之主,这陈老员外,还是有几分果断决绝的,没有转寰余地,那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