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一点线索乃至只言片语,就足以为组织工作开展指明方向,而能够做到做好这一点,对你们来说便足够了。
但这些可不容易,需要你们必须要沉下心去,深深的埋藏在最深处,再通过安插、渗透、策反等,一步步去接近靠近,这需要长久的经营和耐心的等待,所以我才向你提出这么一个建议。”
男人也是长期身处情报一线的精锐骨干,经由拎包男子这么一提醒,也敏锐意识到了这番建议的价值,仔细思量起来,也再无暇顾及什么姿态表情,好在这里仅是有点昏黄路灯的余光,从外面也看不清什么细节。
……
“林队,您工作结束了?”林默在临指,弄文字材料加班加点搞到十二点,想着赶回驻地休息,明天早早组织布置下工作,不想居然还有人等着他。
“有事儿?到我办公室…”林默抬了抬手往里走,揉了揉搞材料弄到有点昏昏咚咚的脑壳,但还不忘放轻脚步以免打扰他人休息。
“林队,要不您先休息,不是什么急迫的事儿,不耽误的。”看林默状态不是太好,进门时队员开了口。
“不碍事,就是整理文字材料搞得有点头昏眼花的,也耽误不了多大会儿。”
林默摆手,去倒了两杯不剩一点余温的水,道:“想起来了,你是要跟我讲浦口那位大姐的事吧?后面补充查到些什么情况?”
张光甲有些拘束的喝了口水,道:“林队,同您判断的差不多,那位…大姐…的那些行为背后,确实还藏着不少的猫腻跟不堪。
打那位大相主意的人不少,有些是帮会大哥、生意人,想要骋请甚至纳其为姨娘,但目的估计都不纯粹,因为打他主意那些男人,多少都牵涉到一些烟柳生意。
还有她服务的那些贵妇人富太太们,也不是什么善茬,有的想让她只为自己服务,有的是因宠偏房侧室甚至情人也跟着找上门来,闹腾得不行,把她在中间受气。
这些都还好,有的人甚至打上她这个人的主意,想将其当成工具乃至货物,去送人去待客,简直是犲狐之心。
各种心怀不轨之人环饲,她只能通过一些方式,向外展现自己放荡和勾搭男人的本领,让这些窥饲她的人有所忌惮,不敢轻易胡乱对她下手。”
“结论可不是这么轻易下的,你不能因为我提到这个,就生拉硬套、强行解释,单凭这些,还不足以得出这个结论。”
能这么快便查到这些情况,林默已经很满意了,但单凭这些便得出结论可不够,他还是泼了冷水。
“…还有其他情况…”张光甲连忙开口,继续道:“我找了一些平常同其往来较多,但又不打其主意的人了解情况,其中部分便是上述这些。
另外,我还基本摸清了其成长经历,虽然最终走错了路,但其并非表面表现的这样,在现实逼迫踏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