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费,还是他这些年偷偷攒下,以及他外公悄悄资助他一些,才凑够了上年的学费。
可惜沈文斌的外公一家,也没有多富裕,沈文斌可不好再向他们开口要吴崇明的学费。
他这次借着年假,从北平赶回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弄到钱,可惜在沈家只凑到了一小点,根本不够学费。
别说吴崇明的学费了,就是他下一年的学费都还差得远,最后沈文斌无奈,只得弄了些东西带出川,想看看能不能嫌到这笔钱。
船主看着搬东西,已经搬得满头大汗的沈文斌两人,摇了摇头,带着两个船员,加入进去,帮着两人搬起东西。
这一下子,速度顿时快了起来,没多大一会儿,一堆货物便堆到了码头上,是一堆竹篾编成的箱子和一堆十桶。
船主将最后一个木桶放下后,苦笑道:“沈少爷,你这次可真是赚大了,就买了五个人的船费,就让我们帮你拉了大半船的货。
还搭上了我们自己,给你白干活,要不是咱们是同乡,我保证把你们扔江里去。”
说到这里,船主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沈文斌上船时,说行李有些多,多交几个人的船钱,自己还挺高兴,以为沈文斌有多好心。
没成想却被沈文斌坑了一把,白白帮沈文斌拉了半船货,要不是看沈家在当地还剩一些势力,他是肯定不会让沈文斌上船的。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沈文斌并不像他父亲一样是个败家子,能力也不差,说不定未来就起来了,不想得罪得太火。
听到船主的抱怨,沈文斌也不虚,笑道:“唉……话不能这么说的,钱大哥,我不是还送了您几瓶酒吗?
那可是正宗的法国葡萄酒,有钱都买不到,你们赚大了。”
听到这话,钱船主一阵无语,道:“你可别忽悠我,这应该是你自己拿酸葡萄自己弄的吧?
还什么法国葡萄酒,别以为我没喝过,就想糊弄我,洋酒会从川地运出来?你骗鬼呢!”
“嗞嗞……”说到这里,钱船主砸巴砸巴嘴,问道:“沈少爷,你这自己是怎么做的?说实话味道确实不差。”
听到这话,沈文斌傲然地扬起了头,道:“那是,我弄出来的,会有不好喝的道理?我……”
说到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