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孙永宁满腔怒气,但还是忍着,给船员赔了笑,还递上了小费。
做完这些,孙永宁又赶忙找上了刘奎朋,抱怨道:“刘管家,下次我绝对不做这种船了,一定要做直达的,要不然得郁闷死。”
“行了行了……别抱怨了,提议坐这船的还不是你?走吧,到里面把情况给我说下。”说完,刘奎朋便带着孙永宁往里走。
其实也不怪孙永宁生气,主要是他们搭乘的这条船又出了岔子,先是路上因各种原因,把时间给耽误了一些。
好不容易快到南京了吧!燃煤又不足了,明明明天早晨到南京的船,需要拖到明天晚上,如果仅仅这样,孙永宁也不会这么生气。
但明明这个码头上有燃煤,船还非要去另一个码头加,为此还缩短了在这个码头的停靠时间,让下船通知南京的孙永宁,赶得差点儿跑断腿。
进了刘奎朋的船舱,孙永宁一口气灌了三大杯冷水,才缓解了口满,火气倒也被压下去了点儿。
“老刘,南京那边,掌柜已经安排好了,到时会有车来码头接应我们。
船到岸后,等船上的人下得差不多后我们再下,下了船就立马带着这两人上车,驶去小院。
半道上我们再转变方向,去南京的一座饭店,给这俩人进行‘接风洗尘’。
做完这些,便可去酒店,到时我、陆经理及你之前的人手留下,在明面上,其他人转到暗处,演出暗地保护的戏码。
后天的事,就是他们在武昌做的那些,白天逛的街,晚上去的舞厅都备好了。
掌柜已经买好了大后天早晨的船,去上海的,路上会停靠江阴,到时候我们就在那里将人解决。”
一口气说到这,孙永宁停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老刘,掌柜让我问问你,能不能确保这俩人不捣乱?”
听到这个问题,刘奎朋思索了一下,道:“应该没问题,我的布置应该起作用了。
这几天,我给这俩人留了不少破绽,虽然这俩人私底下有些小动作,但并没有出格举动,应该是差不了了。
再说了,就是他俩到时想搞什么破坏,也得问问我们答不答应,最多就废点儿精力罢了。”
孙永宁听完,想了下,点了点头,两人又一起商议了些细节,孙永宁才离开,找上了陆绍庭,将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