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洋溢着欢乐的气息,沈文斌也是乐不可支,在一处舞厅中,拉着头牌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嘴笑得合不拢。
而在舞池外,钟河清正与刘奎朋在那喝着酒,尽管心中已经郁闷得想冲进舞厅一脚踢死沈文斌,但还得在脸上堆满笑容,时不时还要恭维刘奎朋一下。
一想起今天的开销,哪怕是久经风浪的他,心中也是一阵阵的肉痛,沈文斌这家伙实在是太能造了。
本来首都饭店的开销,就让他有些心痛,谁想沈文斌才进房间将行李一扔,拉着他们就往外走。
他还奇怪,这么晚,还奔波了一路,出来干嘛!谁想沈文斌拉着他们,直接去了南京最好的酒楼,挑着最贵的就是一通点。
这还没完,吃完饭,沈文斌便直奔舞厅来,最贵的烟酒,最贵的零嘴,还花最贵的价拿下头牌,反正什么都要最贵。
现在钟河清庆幸的,就是沈文斌这家伙,没有去找南京最好的舞厅,要不然钱不钱的先不说,沈文斌这么做很可能惹来麻烦。
其实沈文斌心中有数,他知道哪些能做,哪些不能碰,他可不想还没出南京,就把自己搭进去。
今天除了钟河清郁闷,刘大祥一行人也不舒坦,追着对方跑了一路又累又困不说,还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收获。
此时的易文斌也在舞池外,一身骚包打扮,可惜只能喝着便宜的酒,身边也没什么姑娘,看着舞池中的沈文斌,说不出的羡慕。
其实他还算好的了,长了一张小白脸被派进来,整一老实人的刘大祥,现在只能在外面的街角喝西北风。
沈文斌在舞厅中,这一斯混就混到了大半夜,舞厅中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才满脸酒意,不舍的离去。
一行人到了外面,这次钟河清和刘奎朋没有上沈文斌的车,而是单独搭乘了一辆。
一上车,刘奎朋就向钟河清告罪道:“掌柜,刚刚……”
不等刘奎朋继续说,钟河清就打断道:“不用说这些,不过是演戏罢了,比这更难受的事,我都经历过,这算什么?”
“是,谢谢掌柜海涵。”尽管钟河清这么说,刘奎朋还是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
“行了,我问你,这家伙在武汉也像今天一般?”
刘奎朋听了,点了点头,苦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