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杨氏与杨铄策划谋害李俭让一事,她对这一点就更加确信了。
她嘱咐曾吕两位嬷嬷:“交代我们的人,倘若兄长或大姐那边的人过来打听三姐曾经对我说过什么话,你们可以适当透露一些,但不要主动去说。他们要是不问,我们就不提,反正王府里总会有人议论这些的,叫他们自己打听去。”
两位嬷嬷顿时心领神会:“没错,咱们不必太过上赶着了,反正府里的人总会私下里议论的。倘若大郎与大娘子听到了风声,也不是我们告的密,嗣王怪罪不到我们头上。”
陈氏好歹也当过十来年的嗣王妃,主持一府中馈,再不得夫婿宠爱,手中的权柄也是真的。她们这些当久了管事嬷嬷的人,想要指派几个人去秘密散布消息,简单至极。
崔嬷嬷冷哼:“这一回,定要叫西院那贱人失了娘家的依仗!省得她天天打着杨家的旗号来压我们,说她跟贵妃娘娘的姐姐要好。真是笑话!人家把她放在眼里了么?!”
李俪君对崔嬷嬷道:“以后外头的消息,尤其是杨家的动静,就要靠嬷嬷帮着留意了。对了,陈家那边有什么反应?”
崔嬷嬷连忙回答:“陈家三房的大老爷昨儿连夜把几位郎君接回去了,还大骂了一顿,禁了他们的足,不许他们再来给小娘子添乱,更不许他们插手娘子的嫁妆。老奴在三房的熟人今早送了信来,说是今明两日,三房的夫人们应该会上门来祭拜娘子,顺道给王爷、王妃与嗣王赔礼。今后,小娘子就不必再担心陈家会与杨家联手夺产了。”
李俪君挑了挑眉:“陈家在长安城的三房大老爷……是不是明年就要外放了?”之前她向身边人收集过情报。
崔嬷嬷给了肯定的回答,随即露出迟疑的表情:“若是三房大老爷离了长安,那在京的陈氏族人中,就数七房那位二老爷威望最高了……”这位二老爷因为看不惯陈翁行商,一向对后者这一脉没有好脸色,而且生性清高,反对结交宗室。
李俪君心里有数了:“行吧。我且好好歇一歇,养养神。等午后,我要到前头灵堂去。”
众人顿时大惊失色:“小娘子万万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