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请罪了。”
说完他还站起了身,要向李俪君行一个作揖礼。
李俪君连忙拦住了他:“你用不着这样。珅叔跟我都没有生气。虽说庄子上出了点乱子,但如今事情已经平息了,我也没什么损失,反而白得了一个上等好田庄,这是好事才对。犯错的是别人,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她竭力拦着林九郎赔礼,林九郎只好又重新坐下了,一脸郁闷地道:“原本就是因为你我有交情,你才好心帮我出了主意。我阿翁成功脱困,去往岭南赴任,原本我们家的麻烦也翻篇了,阿翁心存感激,才送出两个庄子做谢礼。没想到这谢礼不但没给你们带来好处,反而给你们添了麻烦,听说你庄子上还差点儿出了人命!就算是别人干的坏事,可若不是我们家,你与珅二郎君也跟这种事扯不上关系呀!”
林九郎是真的觉得十分过意不去,心想自家阿翁要是能仔细些调查这两个庄子的情况就好了。当然,阿翁事务繁忙,未必顾得上这些,那就应该是他们这些小辈还有家中的管事仆从们去为阿翁分忧,把调查的责任担起来。可他们没能做到,以至于送出去的礼物出了岔子,这当然是他们林家的责任。
李俪君觉得这少年有点一根筋,认定了死理就难劝回来了,只得换一个说法:“你也不必太担心,虽说事情刚刚听闻时,确实有点吓人,但结果还算不错。刘家庄上没出人命,受伤的人与房屋受损的人家也得到了赔偿。那前泾阳县令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给我送了大笔财物,我把这些财物都用在村民身上了,自己不必花钱,还得了好名声。村民们的房舍原本已经陈旧破败,也趁此机会盖了新房,今年冬天就能住得暖和舒适许多。至于珅叔的刘二庄,压根儿就没受到影响,村民们反而还多了一笔帮忙建房的收入。这难道不是皆大欢喜吗?”
除此之外,由于李俪君用前泾阳县令的赔偿物收买了人心,如今刘家庄上人人对她敬服,一个刺头都没有,人人都在说,明年一定要拼尽全力劳作,搏一个丰收,好讨她的欢心呢。要是刘家庄明年真能丰收,李俪君也是得利最大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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