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甚至还很积极地举报那些意图改变历史的人物。所以,李师妹啊,别以为那些人与你同为李姓,就觉得可以亲近了。他们连至亲血脉的生死都能不管不顾,才不会在乎你这般仅仅是同姓的外人!”
李俪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玄应师兄,小妹若是有朝一日真的拜进真仙观,又能依靠哪位前辈呢?身为外来者,小妹对令师门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心中实在难安呀!”
玄应道人顿时笑了:“放心放心。别看为兄修为不高,为兄也是有师长的!我的太师祖可是金丹真人呢!师祖也已到筑基后期了,师父亦是筑基高手。我们这一脉,弟子繁茂,人多势众。你若进了门,只管拜到我恩师门下,谁也不敢小看了你!”
说着他还介绍了自己这一脉的师兄弟情况。他早年也曾做过精英,只是因为修行进展迟滞,才会被踢出来外驻咸阳城罢了。可即使如此,他每年该分得的修行资粮也从来没少过。他是回不去真仙观,可他还有师兄弟可以给他送东西来。他还一年两回送丹药回去孝敬师长、交好同门。况且,咸阳城虽小,却清闲事少离终南山近,是个相当理想的肥差。要不是在师长们跟前还算得宠,他哪里能在此过得那么滋润了?
李俪君趁机打听:“原来如此!小妹先前还疑惑,玄应师兄有这一手炼丹的真本事,师门又如此显赫,为何会被分派到咸阳城这样的小地方,而不是去长安、洛阳驻守呢?原来咸阳城有这样的好处呀?”
玄应道人笑眯眯地道:“长安城有什么好的?还得跟皇帝老儿打交道,却又什么都不能让他知晓,麻烦着呢!平日里行动要极小心,不定什么时候就招惹到哪个决定历史的要紧人物了,因此最好连门都要少出,更别说是出门找乐子了。那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
他告诉李俪君,现如今驻守长安分游观的,乃是一位李师兄。此人是李唐末代皇孙,国破家亡之际,叫一位同宗前辈于危急中救出来的。当时被残杀的龙子凤孙多了去了,就只有这一个有灵根的,虽然资质差了些,但那位李前辈还是救下了他。可是这人吧,经此大劫,脾气就变得十分古怪,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在观里没几个人愿意跟他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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