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朝堂上为百性说话的良臣才会越来越多,改革才会有希望。”
范仲淹眼中神彩一闪而没,叹声道:“小子,事情并不是像你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老人悠悠说道,眼中尽是沧桑之感。
“老夫去岁被贬出京,也曾心灰意冷,不是没有想过要退隐辞官。但是,那些人会让老夫安安稳稳地走吗?而且,就算治学,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是收一二个弟子倒也无妨,但若想广招门徒,不但无益,反而会害了那些后辈子弟。”
唐奕一愣。
范仲淹继续道:“你既然能看清朝局,就应该会想到,那些视老夫如洪水猛兽之人,会放任老夫大肆培植新党,让改革之火再次燎原吗?”
唐奕恨声道:“那就不论是寒门弟子,还是门阀子弟,通通招进来,从根儿上挖空他们。”
范仲淹一怔,不得不说,唐奕说的有几分道理。
抛开政见,他范希文的名声要是收学生,还真的是不怕没人来投。
再说,要是像唐奕说的,不论新党、旧党照单全收,也许真的能免去很多阻力。
“可是,办学并非儿戏,寒门子弟多是家中无钱的苦主,只有像应天书院那种朝庭支撑的书院,才能做到学资全免。老夫要是办学,是万万负担不起的。”
唐奕一咬牙,“我来!如若您老肯辞官办学,您只管教。银钱之事,小子可以一力承担。”
“你?”范仲淹一阵错愕,这小子疯了不成?
“你可知一家书院得有多大的开销?把你小子磨碎了卖,也万不足一。
“老相公放心!”唐奕瞪红着眼睛道,“别的不敢说,论为挣钱的本事,大宋朝小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范仲淹摇头一笑,“就凭你这间小食铺子?”
唐奕的心是好的,这让范仲淹很欣慰。但是这等狂言,他也只能当笑话听听。
“不瞒您说,小子是个懒散之人,不但不想当官,更不想为了银钱虚度一刻。这间食铺也只是个为生的手段,但这可不是说小子没本事挣大钱,实话告诉您,挣钱的法子,小子有的是,您给我五年的时间,不,三年!”
唐奕伸出一只手掌,随即又收回去两根手指。
“三年,小子给你挣下一个全天下最大的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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