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最近两个月过的很充实,好吧,其实是累成了狗。
上一次,为了一时的爽快,暴捶了钱文豪。之后,范仲淹意识到再不能放任这小子胡闹了,于是,唐奕开始每天都到范宅报道,与贱纯礼一起当起了乖宝宝。
每天写写大字,背背《韵略》。
要是只是读书倒也没什么,但偏偏酒坊那边还有一堆的杂事,令他不得清闲。
两个月的时间里,严河酒坊的醉仙酿彻底火爆邓州。原来存下的四万四千多斤果酒,日前已经售出了三万多斤,存货不足万斤。
这还是张全福眼见形势不对,开始有意控制销量,才剩下的一点点存货。不然,早就被抢光了。
现在,距离秋果成熟最起码还要半个多月的时间,而想把新果酿造成酒,也得一个多月。
也就是说,如果不实行限购,未来两个月,严河坊将面临无酒可售的窘境。
因严河坊限售醉仙酿,想买酒的客商无货可进,市面上醉仙酿的价格已经炒到了3贯钱一小坛,折6文一斤。即使是张全福也没想到,这酒会火到这种地步。
而与醉仙酿一同问世的肥皂,开始之时,因为被新酒的光芒所掩盖,并不十分出彩。但是,随着这种极为实用的洗涤之物逐渐被人们所熟知,也开始慢慢火暴起来。
起初,唐奕拿着肥皂去找张全福的时候,他估价每块售价百文。
等自己用过之后才知道,他完全完低估了肥皂的价值。这东西比皂角耐用不知多少倍,小小一块,就可用很久。别说百文,三百文也不是问题。
后来,唐奕提炼出精油,制出了香皂,更是受邓州富户的喜爱。一块香皂的价格是肥皂的三倍多,整整一贯钱一块,却依然供不应求。
现在,严河坊醉仙酿只能等新果上市才能再酿,前院的酒坊几近停工。唯有后院的炼油工坊还在日夜赶工,一方面要供应肥皂、香皂的销售,另一方面,也为酿制新酒储备甘油。
君欣卓带过来的十几个老幼全都安置在后院,他们对唐奕的活命之恩感激不尽,自然卖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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