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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办?!”潘丰一肚的气,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派个仆从进去看看,他们搞的什么名堂!”阴沉地甩下一句话,潘丰一转身,折回了樊楼。
周四海领命,找了个机灵的伙计,一身便装的混在人群之中进了华联仓储。
他则随着潘丰回了樊楼,在五层临街之处罢上茶点,一边看着街对面华联铺的情况,一边等着小厮回报。
只是这一等,竟等了半个多时辰。
那他-妈的是娘们的被窝不成?睡个粉头儿也用不了半个时辰啊?
潘丰气急,“奶奶的,这是什么榆木疙瘩,只看一眼里面的情况,用得着这么长时间吗?!”
周四海大气都不敢喘,也是气结。心说,派去的那小厮平时挺机灵的啊,今天这是怎了?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倒是赵德刚、董惜琴,还有一众宾客先出来了,而且,这些人还不是空着手出来的。
潘丰不禁眉头紧皱,更是摸不着头脑。
就见,众宾客身边的仆从都抱着一堆大包小盒,南平郡王赵德刚更是亲自捧着一个尺许见方的檀木锦盒,一边走,一边乐得合不拢嘴,眼神就没离开过那盒子。
而董行首也是一样,亲手托着一个精致的楠木小盒,走到香车边上,才小心的交给使女。
潘丰心里直痒痒,心说,这到底是仓库,还是酒坊?
不光宾客,进店的百姓出来之时确实都拿着酒,但酒却不是主要的,有人一手提着一小坛酒,另一手还抱着大包小包一串商货。
难道这唐子浩不光送酒,还送别的?
更有甚着,潘丰竟看见有人提了一条猪肉出来,还有的拎了一条鱼,而且,居然还有手里捧着吃食,边走边吃的。
终于,潘丰和周四海终于看见那小厮从华联里面出来了,周四海迫不及待地奔下楼,亲自把那小厮拎了上来。
“快说,里面什么情况?”潘丰强压怒火,那小厮一上得楼来,他立马急问。
却不想,小厮抓耳挠腮一阵支吾。
“小的也说不好,像是杂铺,却多有不同,反正是包罗万象,什么都有,小的都看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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