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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纯仁一坐下,唐奕也是高兴,他现在根本不想和曹觉的什么赌不赌约。一个初学者,还没口才,脑子转的再不快,根本不可能赢。
会玩的,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坑了你,还得帮他说话。
他现在高兴的,也是难得凑了这么多人,这就是杀人游戏的魅力所在,人越多,越难找出杀手和捕快,赢的时候成就感也越大。
正要开始,又来人了。
曹佾和潘丰。
二人本来是找唐奕说运粮的事,可是一进屋就愣住了。心说,曹觉和潘越这两个不省心的怎么又跑这儿来了!?
这两人和唐奕不对付,曹佾和潘丰是知道的。
但是,正如唐奕所说,这是年青人之间的义气之争,算不得什么大事。而且,不管这两个憨货怎么得罪了唐奕,唐奕从来不告状,也从来不放在心上。
所以,曹佾潘丰就算是知道,也只当没看见。
在他们看来,年青人交朋友有很多种,有的是义气相投,有的是一同成长,而有的则是打架打出来的。都是男爷们儿,不打不成交的交情,有时候更加牢靠。
只是,装傻是一回事,碰上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就算做做样子,也不能当没事儿人一样吧?
潘丰一步蹿上去就扯住潘越的耳朵,“你个不省心的东西,又跑到大郎这里来寻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潘越一见了老爹,立马就变了鹌鹑,顺着潘丰的手劲儿直转圈。
“我我我,我没有啊!”
曹佾也是板起了脸,对曹觉厉声冷喝,“滚回去!再来找大郎麻烦,别怪为兄家法伺候!”
曹觉这个恨啊,难得唐疯子松了口,还出了这么简单的一个赌法,在他看来,那首诗的下半阙已经马上就要到手了。
不想唐奕这时候开口了,“行了行了!别演了。”
潘丰一窘,红着脸松开潘越的耳朵。
“大郎放心,回去我就收拾他,绝不让他再来大郎之里添乱。”
唐奕翻了个白眼,“往日他俩>> --